證不會有下次了。”
妻子的話滴水不漏,看著她滿臉真誠的歉意,我心裡很迷茫,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的話,不過表面上,我還是一把擁她入懷:“老婆,以後身體不舒服,就不用操勞這些了,你去坐會兒,我去給你煮點小米粥,暖暖胃。”
“嗯啊。”
我扶著妻子在沙發上坐下來,給倒了一杯薑糖茶,還怕她吹不了空調的冷風,去把空調的出風口調的沖天花板吹,這才要進廚房,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又進臥房拿了一條毛毯給妻子暴漏在空氣中的雙腿蓋上。
妻子在沙發上擦著溼漉漉的秀髮,看我忙進忙出的,忍不住咯咯發笑:“老公,我又不是什麼大病,你有必要這麼擔心嗎?現在我感覺自己都步入老年生活了。”
“小病不注意,大病來了再懊悔就晚了,最好你去把頭髮也吹乾了,這樣溼漉漉的,不好。”
“不要,自然風乾對秀髮好,老公,我沒事的,現在胃已經好很多了,再過一會兒就不礙事了。”
“我給你擦吧。”我拿過她手裡的毛巾,主動給她擦起頭髮。
妻子很享受我給她擦頭髮,還哼唧道:“老公,給我按按頭吧,我最喜歡你按摩了。”
“上次我問你頭上疤痕的事情,你不是不喜歡我摁了嘛。”
我的話叫妻子一愣的,她扭過頭衝我嫵媚一笑:“怎麼會呢,老公你按摩的可舒服了,你就給我按按嘛。”
“好,我給你按摩。”
我這手藝是給我媽按摩偏頭痛自學來的,對於緩解疲勞很有效果,妻子在我按摩下,舒服的閉上眼睛,我按著她的頭,摸著感覺有些奇怪。
我模糊記得妻子的頭型不是太正,就是不圓,好像左耳上端比右邊稍稍鼓起來一點,這點不同,要不是用摸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怎麼有一年沒摸過妻子的頭,她的頭型稍稍變化了一點,鼓起來的一塊怎麼沒了,難不成記錯了?
“老公,我記得你左耳頭這邊原來有些鼓,怎麼現在不鼓啦。”
“老公,你記錯啦,人家鼓的是右邊。”
妻子把頭偏過來讓我摸,還真是,一年多沒給妻子按摩了,按摩手藝都生疏了,更別說這個不起眼的鼓包了,也許是最近疑心病太重了,現在搞的自己疑神疑鬼,都快成神經病了。
“老公,我餓了,你快去給我煮粥吧。”妻子摸著平坦性感的小肚皮,衝我只噘嘴的。
我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口,便去廚房給她煮了小米粥,妻子吃的很開心,看她吃的這麼歡快,胃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老公,你要不要也吃點。”妻子拿起湯勺,要餵我的樣子,我張開大口,沒想到咬下去,卻咬了個空,妻子調皮的笑道:“就不給你吃,我是病人,你怎麼能和病人搶吃的呢。”
“小氣。”我伸手颳了她嘴角一下,給她擦乾淨嘴角邊。
妻子看著我的舉動,冷不丁問了一句:“老公,你怎麼就這麼體貼呢?”
“我就對你一個人體貼。”我颳了她鼻尖一下,收了碗筷去廚房刷碗洗鍋。
妻子興沖沖的奔到廚房門口,看著我忙碌:“老公,你會不會對其他女人溫柔體貼呀?”
“怎麼會?我要這樣,你還不吃醋死啊。”
“那要是我允許你對她溫柔呢?”
我一愣的,不明白的看向她:“你想我對誰溫柔啊?你也不怕到時候吃醋,酸死你自己。”
“我媽,我爸,還有我那從未謀面的姐姐。”
我一怔的,問道:“你姐姐是那個你爸出軌生的孩子嗎?”
妻子咬了咬嘴唇,嗯了嗯,我笑著搖頭道:“我不會對她好的。”
“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