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站在原地陷入僵直,眼眶通紅且溼潤。
修行至今...幾十年的人生,怎麼就碰到了這麼個變態妖孽。
拿小棍兒摳他(_*_) !
現在還想大庭廣眾放出去,這是人乾的事嗎!
吳名全身狂抖,面無血色,口齒猙獰道:“許山!我吳名若不殺你,此生誓不為人!!!”
“你跟誰橫都行,唯獨別跟許爺我張牙舞爪。”許山淡淡道,“在我這,你跟沒毛的老虎沒什麼區別。”
“我...”吳名緊閉雙眼,低下頭陷入強烈的糾結之中。
片刻的功夫,又抬起了頭,只不過臉上已經是無盡的頹然跟絕望。
吳名低三下四道:“我認輸,你贏了,我...我求求你,把它消了。”
許山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敢這麼威脅他,他一定敢把這東西當著幾千號人的面放出來。
“認輸?吳名啊,我想有些事你已經忘了,當初咱倆在酒桌上怎麼說的?”許山道,“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不珍惜。”
“我許山為人或許你還不太瞭解,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必踐。既然你已經浪費機會,那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人有所操,我不能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你到底想怎麼樣?”吳名痛徹心扉。
“我要你配合我,打完這一場。把你所有招數都使出來,咱們要打的漂亮....你就這樣....”許山低聲陳述著計劃。
吳名眼中時不時閃過痛苦之色,等聽完便立即開始瘋狂搖頭。
“不行!不行!這太丟人了,我接受不了。”
“丟人跟沒法做人,你自己選一個,我還是隻給你一次機會!”許山一個大棒甩下去,接著勸慰道,“其實也沒什麼丟人的,你想想,你雖然丟了臉但是認識你的人多了,這樣面子總量也就多了,所以說面子越少,面子越多。”
你他奶奶的說的是人類的語言麼?
吳名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最終一閉眼,兩滴淚水被擠了出來。
“我答應你,不過事後這東西你必須銷燬,不能再留半點。”
“放心,我許山言出必踐!”
“你保證除了這個,沒有別的關於我的影像了!”
“真的沒有了,我又沒有特殊愛好,收藏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你自己看自己都覺著噁心,當初在秘境要不是有心學一學你身上的陣法,我可是連看都不敢看。”
“你他媽別說了!”吳名氣急敗壞,“好,那我就配合你,廢話少說,趕緊打完把這東西給我毀了!”
“等會兒,你先把精氣神露出來啊,喪著張臉不知道還以為咱倆在搞什麼骯髒的內幕交易,到時候我贏的也不光彩。”
你難道不是在搞骯髒的內幕交易麼!還光彩!
吳名恨得咬牙切齒。
見他久久不能回過狀態,許山出言安慰道:“行啦,在我這你已經算是運氣好的了。”
“上次有個不知死活的蠢貨跑來挑釁我,我找了一百個壯漢把他貞操瓜分了,我想起來都覺著黏。你這點事,跟人家比那就不叫事!”
“什麼!貞操還能瓜分?”吳名瞳孔巨震。
“有機會帶你見識一下,現在就算了,比賽呢別那麼大好奇心。”
“我沒有好奇!”
一首歌的時間早已經過去,看臺上的看客看兩人交頭接耳已經麻了。
紛紛破口大罵:“你倆有完沒完啊!在這談道侶呢?”
“還打不打!不打就下去!!”
許山朝著臺上擺手道:“打打打,這就開始。”
說罷,向後一撤到達擂臺邊緣。
吳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