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點了點頭道,此間事了,我們就回去,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情這麼麻煩,肯定不會帶你來。我笑罵滾你丫的臭蛋,就會馬後炮,你難道不覺得慶幸嗎?,我可沒有給你拖後腿。
進了醫院,迎面遇到一個警察匆匆往外走,我將他攔住問李隊長與方林在不在?那警察打量了我一下,說在兇案現場,怎麼你有什麼有用的訊息要匯報?
我說此事關係太大,只能跟李隊長說,我想他也等著我呢。那警察一聽,就來了精神對我說,那跟我來吧,李隊長正為這事惱火,如果你有什麼好訊息,說不定會有獎賞。
聽他說到獎賞,我突然響起自己還有一筆橫財沒有去取,等見完李隊長他們我要抽時間去取一下,雖然不多,但總能過上小康生活不是。
見到李隊長的時候,他正在聽一位西裝革履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說著什麼,眉頭緊皺,想來心情很不舒暢,我喚他一聲,他先是裝作沒有聽到,然後一個激靈就向我看來,露出驚喜的表情。
然後他在那眼鏡男詫異的目光中,向我快步走了,口中說大師,您總算回來了,我可一直等著你呢,我就知道以大師的本事,不會出事。
我掃了一眼眼鏡男低聲跟他說,這件事很複雜,這裡人多嘴雜,找個安靜的地,我慢慢告訴你。
李隊長有些為難,說大師你看到後面那個四眼仔沒有?他是x安局在杭州的辦事員,這件事不能瞞著他啊。
我一驚問他就死兩個人怎麼連x安局都驚動了?
我為何驚訝?只因為某黨的高層人員裡也有閻羅教的人,x安局裡難保沒有,如果被他們知道是我幫忙滅殺鬼嬰,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李隊長苦著臉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夜裡他們帶著劉穎二人逃走後,就回了警局匯報,局裡當即就聯絡了x安局,這種事請以前也發生過,都是讓x安局來處理。
我說我不管,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你,之後你再向他匯報,我現在急著趕回家,如果你不聽那我就走了。
李隊長急了說,大師別啊,這件事情總得對上頭有個交代,不然我這職位難保啊。
我哪裡會管他轉身就走,說你要聽就跟我來,不要帶其他人。李隊長連說好,大師您等等,我去跟他說一聲。
我與林鋒停頓駐足轉頭李隊長跑過去,低聲跟那個眼鏡商量了一會,才獨自回來,臉上帶著賠笑說,大師我們走吧,我已經跟他說好了。
我與林鋒、李隊長走到旁邊的一間空病房裡,將後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還是瞞住了閻羅教之事,只說有幾個歹毒的術士拿孕婦煉鬼嬰,他聽後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特別叮囑他,不要將秦老闆的身份洩露出去,不然對他有害無益。
李隊長眉頭皺的很深,說那些術士會不會再來?我們可對付不了他們,要不然兩位大師你們留下做個顧問,幫我們破案?
我撇了撇嘴,心道我做個毛線,這種自尋死路的事,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幹。嘴上卻跟他說,我們另有要事,魔都還有比這嚴重的情況等著我們去處理,這件事你們先看著辦,我估摸著,一時半會那些人也不敢再做惡。
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如果實在沒辦法,就去靈隱寺求助玄癲大師,他可是個得道高僧。
李隊長狐疑的說,靈隱寺有這麼一位大師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知道玄癲大師乃是流弊人物,靈隱寺也不會將他的事情隨便洩露,也不與他解釋,就說按我說的做保證沒錯,我們這就走了,有緣再見。
不等他回話,我給林鋒打了個眼色抬腳就溜,還沒走幾步,就又被他叫住了。我有點不耐煩的看著這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心中想著要不要給他來幾句狠話。
李隊長也發現我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