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教我怎麼掌握適當的時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怎麼演好這場戲,怎樣在心理和肉體上完全控制住小瑾,從而對你死心塌地的當好性奴隸和充分利用的同時,對我的名聲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伯伯,我只知道這次來你傢俱體要幹什麼,可就是沒有想到我這誰也看不起的爛慫貨,竟然會受到你慈父一般地抬愛和關切。你不但解除了一直束縛我心頭很久的思想枷鎖,而且還給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氣和力量。本來我就愁小瑾跟著我來這裡,會妨礙我倆在一起幹那事。“
我笑著嗔怪郝玉涵說:“怎麼又說幹那事了。”
郝玉涵伸了一下舌頭紅著臉說:“對不起,我既然把你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和情人,就不應該在你面前繼續那麼斯文裝假,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樣才能顯得我倆的關係相處得特別融洽。”
我微笑著點了下頭後,郝玉涵接著說:“小瑾雖然和我是街坊鄰居關係特密切,因為現在的姑娘受各方面的影響特敏感,身體的各個部位又像打了激素針似的特早熟。畢竟我倆肏屄不會只是幾次就可以結束的事情。次數多了難免會讓她看出不少破綻。沒想到你老人家不出兩個小時,就把她已經收拾成了一個搶在了我前面先肏屄的小騷貨。
老爸,你確實對付女人很有一套本事,麗梅是你的女兒都願意讓你肏,跟你當女兒和情人我為什麼就不願意?我是心甘情願死心塌地。而且還毫無怨言地將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完全屬於你自由支配。現在我愁的就是自己還沒有為你好好服務一次,也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就開始叫老爸你是否心裡願意?“
我拉過郝玉涵柔滑的右手,一面在手心裡來回撫摩,一面臉上露著慈祥的笑容親切地對她說:“雖然我倆是萍水相逢,但只要有緣分一切都將會水到渠成,儘管我倆還沒有真正肉體接觸,相信你會對我真情一片貼心貼肺。你這個女兒我認,你將來的一切事情我也管到底,不然什麼都顯得生分了是不是?”
郝玉涵聽後感動得鳳眼裡立刻湧出了滾滾熱淚,我讓她趕快擦掉坐到大沙發上面後,才向她問起了家裡的具體情況。
詳談之下,我才知道郝玉涵的父親由於工廠經營不善倒閉,現在西安的一個建築公司當臨時工;她母親自從下崗了以後,在李瑾父親開的服裝超市裡當幫工;18歲的弟弟暑假期間也在勤工檢學。她因為才放暑假不久,大姑娘除了夜總會和許多歌舞廳以及桑拿洗浴的地方極需要外,其它工作部門都不要女的。
當我問郝玉涵為什麼不去那幾個地方時,她說去了還不是當三陪小姐。儘管她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但也沒有下賤到那種不要臉的地步。我再往下問她上大學的費用是怎麼解決的時,她眼睛裡面已經湧出了抑制不住的淚花。
看到郝玉涵那副悽愴悲慼的樣子以後,我只好感慨的用隱語說了句:“自古紅顏多薄命,傷情斷暢問沒用,只望心蘊長青樹,傲視蒼穹鬥寒冬。”
郝玉涵向我會意地用力點了一下頭後,就用手擦起了眼淚。
這情景被從衛生間出來的李瑾看到後就問:“玉涵姐怎麼啦?”
我很利索地就給李瑾丟了句:“她覺得頭疼得比較厲害,想趕快吃過飯了睡上一下午了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我的話惹得郝玉涵想笑又怕露餡趕快轉過去了身子時,李瑾卻賊兮兮向我地笑了一下後,裝著很關心她病情的樣子說:“那就讓伯伯取片安眠藥吃上了才能睡的塌實,我估計晚上好了我們就可以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自然也好像對李瑾的話特別贊同,馬上說了聲:“玉涵,跟我去臥室裡去拿安眠藥吃上一片,午飯後你就趕快在麗梅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郝玉涵疑惑不解地跟在我後面,在李瑾:“那樣才能完全休息好”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