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要讓我看這麼多情書,還不如殺了我!”
“是嗎?”她沉思了一下,笑著說:“那你拿回去一個字一個字地看,一個字一個字地背,背不下來就別讓我看見你!”
“不是吧?!我以前以為我的小學老師是全世界最惡毒的女人……”
他看見司徒淳嫵媚的眼睛瞟了他一下,魂飛魄散的同時,義正嚴詞地說:“現在也這麼以為!”
“是嗎?那我呢?”
“你是最善良的女人,我TM都愛死你了!”
這世間,苦中作樂幾人甘願,安以風心裡有多苦,除了他自己,沒人能真正瞭解。
但他知道,他和司徒淳從相識便註定聚少離多,分別又不知多久能再見,所以他深刻地懂得一個道理:愁苦只需留給自己,調情自然要抓住時機!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兩個人說笑著走到桌前,坐下。非常深刻地讓對面某蜜月期就分居的夫妻認識到什麼叫:夫妻吵架,床頭打,床尾和。
韓濯晨靠在椅背上,用幽深的目光打量著她。“轉眼十五年,沒想到我們兩個人還能坐在一起喝咖啡,敘舊。”
“真是世事難料。”她笑著看看對面的芊芊,又看看韓濯晨。他們並不是很親密,沒有纏綿的摟抱,也沒有刻意的牽手,但他們桌上的杯子把手是朝著兩個方向,也就是說,他們喜歡用遠離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