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
「陸謹,你?是嫌她傷你?傷的還不夠深嗎?」文?思?祁同樣冷淡的聲音透著無?奈,「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護著她,她到底哪好了,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被她折磨?」
「她哪都好。」
陸謹的聲音小了很多,像是在回答文?思?祁,又像是對自?己說,「唯一不好的,就?是給不了我想要?的,我知道,她那是不願給。」
「我問你?,你?犯腸胃炎住院那晚,你?半夜偷偷跑出去,是不是去找她了?」
聽到文?思?祁的質問,孟棲呼吸猛地一滯。
不出意?外,她聽到了肯定的回答。
「是又怎麼樣?」
那晚,她跟賀伶秋聊了很晚,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不知道。
床位太小,加上病房暖氣很足,後半夜她就?開始發燥踢被子,只是被子剛踢開一會兒,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又幫她蓋上了。
因為太困,她眼睛實在是睜不開,想著可?能是值班的護士就?沒管,翻個身繼續睡了。
後來,她就?做了一個夢,夢到陸謹來看她了,不僅給她蓋好踢掉的被子,還在床邊坐了好久,替她撩開貼在臉上的頭髮,微涼的手指又在她臉頰上摩挲了幾下,嘴裡還輕輕地跟她說,「對不起。」
手機那頭還說了什麼,孟棲一個字都沒聽見?,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夢,還有那句對不起。
她知道,他那是在為把她一個人丟在冷風中道歉。
向來都是別人向他低頭道歉的人,卻在她面前一次次放低姿態。
她覺得她的報應已經來了,因為這輩子,除了陸謹,她再也喜歡不上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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