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就被太子妃委託收集方氏家族閨女名冊,方家族長在這個接骨眼上可不敢亂動。
而且至少在女娃娃們十歲前,方家族長也不敢亂來。誰知道太子妃屆時會不會照著名冊亂點給點中了呢?萬一太子妃發現自己選中的人進尼姑庵了,一發神經,一嚷嚷,那方家的名聲可不就糟了…
因此,方六少知曉了此事後,那感激得叫一個涕零啊,為了七娘,為了方家,二阿哥可沒少操心啊…
關於太子妃將公主排擠到一邊,當起了女學的主持人一事,京城各大家則都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敦慶帝的反應。
而敦慶帝竟然沒反應…大家一想,明白了,敦慶帝是在告訴大家,公主再得寵,日後也得看太子妃的眼色過日子呢,如今還是先適應適應吧,那麼,日後能給公主眼色的,除了一國之母,還能有誰呢?擺明了,不就是告訴大家,弘暄太子之位穩得很嘛…
太上皇雖然覺得開辦女學有些胡鬧,但還是表揚了敦慶帝兩句,總算知道分寸了,再疼閨女也得有分寸不是?
敦慶帝翻了個白眼,“安安最近很忙,她對洋人的蒸汽機什麼的上心了…”
得,敦慶帝是心疼閨女呢…
皇家的事,唐燁知道得並不清楚,一是唐燁沒刻意去打探,二是蜜兒也只撿自己覺得好玩的說,所以,對於女學這些彎彎繞繞,唐燁是完全沒留意,只是感嘆了句,希望過個二十年,平民家的女子也能入學…
然後呢,唐燁便開始倒騰梭子了。
唐燁雖然派人在天津尋到了一合作村,本來是想在天津買個莊子的,結果囊中羞澀啊,只好搞合作了。
唐燁派去的管事和村子的里正簽署了協議,租借里正的一塊地十年,在上面建幾間房,房租一年一付,聘請村婦在農閒時集中到廠房上班,當然,作坊的管事一職給了里正的二兒子…
這年頭修房子很快,一個月不到,三間大房外加院子圍牆便給修好了,………不是磚房,是泥土房,不過屋頂用的瓦片不是茅草。
廠房修好了,梭子也運去了,唐燁找人算了個開業吉時,打算開業的時候去一趟,奈何吉時和李真沐休的時間有衝突,只好四牛屆時跟著去。
然後唐燁便開始琢磨和京裡的鋪行談進場事宜,………開布店如今還不是時機,人員資金都不到位,唐燁只能一步一步來。
當然,唐燁在做著正事的同時,也有些氣惱民眾的善忘,莊親王遇刺這麼大的事,怎麼就沒人談論了呢?唉,沒正規訊息,有點流言蜚語也成啊…
就在民眾基本上都淡忘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大晴天響了個霹靂…
衍聖公派人行刺莊親王,如今已被押解進京交由大理寺審理…
民眾一時全呆了。這,不會吧?
發完呆後,莊親王遇刺一事又再度榮登八卦榜首…
京中漢大臣全傻眼了。紛紛進宮給敦慶帝說,這絕對不可能,絕對的是有誤會。
敦慶帝也不發火。只說誤會不誤會等大理寺審完再說…
於是,大家便紛紛打探誰會被派去大理寺當主審。敦慶帝卻道:“等人押解進京後再說吧…”
而京城學子則已開始行動起來,唐家的租書鋪裡是否應為衍聖公鳴冤的爭論蓋過了女性是否應獲得解放這一論題。
最後呢,京城學子總算勉強達成共識,要適當給朝廷施壓,必須得保證審案的公正性。
而據說,外地的大家們也在紛紛趕往京城。
李真如今每天晚上吃完飯談的最多的就是這事,“衍聖公怎麼這麼糊塗啊!”
唐燁卻是冷笑兩聲。搖搖頭,不屑多做評論。
再聽到衍聖公是刺客主使後,唐燁便斷定,雅朗肯定是炸傷,錯,沒準還是自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