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蘇唯是真正笑的開懷了。
一百多名殖裝師前來投奔太平島?
這事兒連孟元志都還沒得到訊息呢……
他卻已經透過了雲雀的監控,從葉無憂的口中得知了這個訊息。
當然,更讓他高興的,還是葉無憂那宛若吞下了一坨大便,卻不能往外吐,只能含淚嚥下的苦楚。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不過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能猜出來太平島很可能是幕後的真兇……看來這個葉無憂的智謀倒是不俗。
可惜,現在被蕭晨盯著,也不過是一隻脫了牙的幼狼,面對猛虎的虎視眈眈,他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還有閒暇找別人的麻煩?
“你就幫我好好的吸引蕭晨的視線吧。”
蘇唯並沒有太把葉無憂放在心上。
葉無憂雖然精明,但不過是小年輕的小聰明而已,上不了什麼大臺面,在他的監控之下,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但蕭晨……
這老狐狸,才真正是後手眾多。
想不到,還真是機緣巧合。
蘇唯殺了蕭動,導致他必須時刻監視蕭晨的動靜。
結果,卻反而無意中發現……
蕭動最大的隱秘。
中亞帝國。
邊陲,一處陳舊,但卻裝飾的頗為溫馨的教堂之內。
兩名中年男子正自相對而坐。
其中一人正是蕭晨。
蕭晨此時神色之間滿是仇恨,卻難掩眉宇之間的疲憊神色。
這段時間裡他很少入眠……甚至只要一閉上眼,就會聽到當時兒子的痛苦慘叫聲。
不把仇人碎屍萬段,他終究難以安心。
只是兇手做事太過隱秘,就算是他,一時間也根本抓不到什麼把柄,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不需要什麼證據,只憑臆測,他就可以讓仇人憑空消失。
可無論是石族還是葉族,都是足可與蕭族相提並論的存在。
尤其是事情發生之後,兩族族長第一時間便將自己的孩子保護了起來……
在他們有了防備的情況下,沒有證據的話,蕭晨很難殺掉葉無憂或者石清。
“酒是沒有問題的。”
梅主教手中握住那瓶雄黃酒,認真看了良久,又以自身異術細細感知內中成分,說道:“不過……這酒有些特別,我猜,你兒子的死應該跟這酒有關係。”
“哪裡特別?”
蕭晨眼睛一亮,看向了梅主教。
他這段時間裡,一直在找尋真兇……而這瓶酒是唯一的線索。
可惜他就是把這酒的成分化驗百次,這也就是一瓶再普通不過的酒,沒什麼稀奇的,他不甘心卻又找不到這酒的特異之處。
這次來找梅主要,其實主要還是有別的事情,只是想起他的見多識廣,所以才將這酒給他看一下子,可現在看他的表情,莫非這酒還真有什麼特別不成。
梅主教說道:“沒什麼,只是這酒來歷不同尋常,如果你將來能找到這酒到底是誰放在蕭家的,我想請你告訴我那人身份。”
蕭晨問道:“為什麼,是這酒的主人難道還有什麼特異之處嗎?!”
“你應該知道,陸星並非我們的家園,救世軍一直渴望回到家鄉……所以這些年來,我們收集了很多殘破的文獻,想要從中查詢家鄉的線索,其中確實有很多有用的線索,但更多都是一些旁枝末節的記錄,但對我們而言那些記錄也很重要,所以我們都給記下來了。”
梅主教說道:“其中有一段話,叫做五月五,雄黃燒酒過端午,而雄黃氣味辛辣,根據我的猜測,這瓶酒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