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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情

我也降不住。”青年搓手。心有餘悸。“我他媽……噼裡啪啦……”以上,全是國罵。中年婦女充分的表現了一箇中年婦女罵人的能耐,把小年輕噴的狗血淋頭。如果不是怕不好看,想來都要直接動手了。她氣成什麼樣了呢?氣的都不管周圍還有人了,至於別人聽不聽到,知不知道,都不在乎了。趙桂花和王大媽看了,默默的後退一步,王大媽小聲的問旁邊的街道工作人員陳大姐,說:“小陳,這是……?”陳大姐:“許姐的家事啊,她侄子,好好的大小夥子就是不想好好找物件。介紹了好幾個都不成,一問就是降不住。你看她氣的。關鍵是這理由也太離譜了。”趙桂花和王大媽吃了瓜,點頭默默站在一邊。那頭小年輕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終於跌跌撞撞的撤了。他出了門,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兒,心有餘悸,不過還是騎上腳踏車,趕緊離開。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莊志希那“好”同事,電影放映員小許。街道這個中年婦女,就是小許的親姑姑。小許騎車往回走,心情有點不錯。這要是提到結婚……講真,他是真的很是退縮,倒不是他心有所屬,而是……真害怕。他以前是覺得,女人家都是軟乎乎香噴噴的,娶媳婦兒那是大好事兒。可是吧……他感受過之後才曉得,這結婚,真不定是個好事兒。雖然家裡多個女人家務活兒有人幹了,也能操持家裡,但是他愁啊。這優點不少,缺點更多啊。這女人家家的。是很容易給爺們榨乾的啊。他想一想就不寒而慄。真的,一點也不胡說。他鎖了腳踏車正準備進辦公樓,就碰到姜蘆下樓上廁所,兩人正好迎面對上,小許心裡一慌,臉色瞬間刷白。他毫不猶豫的轉頭,飛快的往反方向走過去。姜蘆:“……”至於嗎?我是老虎嗎?小許飛快的離開,躲在牆角拍胸喘息,眼看姜蘆走了,這才趕緊竄到辦公室。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你咋了?”崔大姐好奇的問。小許默默的趴在了桌上,說:“我有點不舒服。”他是真的不舒服,他一看到姜蘆就不舒服。說實在的,他現在之所以這樣,完全都是因為姜蘆啊。兩個多月前,他爸摔斷了腿,他每天晚上過去陪夜,其實也不用做什麼,就是偶爾他爸想上廁所,他幫忙一下就行。也是在那裡,他碰見了姜蘆。姜蘆但是一把勾住他,就把他拽進了廁所,他……沒有反抗。嗯,也不怎麼想反抗。他真是高興極了。天上掉餡餅的事兒,他是男人又不吃虧,正好見識一下女人的滋味,當然很樂意了。他是挺快樂的,所以第二天姜蘆又來找他,兩個人就又找了個地方快樂,嗯,大戰三百回合。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生產隊那耕地的牛也不能這麼用啊。他每天晚上都被叫出去,他每天都沒有精神,眼下發青,腿腳發軟。他奶更能扯,說這如果不是新社會,大惡人都被趕跑了,都要以為他抽上大-煙了。這人消瘦下來的也太快了。而且他這人也沒啥精神了。小許曉得是為什麼啊,他每天晚上都要被拉著忙活三四個小時。他他他,遭不住了啊。可是姜蘆還是找他,這個時候桃花運就不是桃花運了,簡直像是聊齋裡面的故事。在聊齋裡,那狐仙,那女鬼,那……反正他們盯上的就是男人。小許覺得自己就跟那要被吸乾的書生一樣,接連十多天了,他每天都逃不開姜蘆的魔爪。開始還覺得自己是佔便宜了,但是後來就是覺得自己吃了大虧。他想拒絕,但是每次說個開頭姜蘆就親上來……他難啊,他委屈啊,他佔便宜也不高興啊。雖然好像是快樂了也享受了佔便宜,但是……誰的苦誰知道。他別說是吃什麼羊-蛋,還有什麼牛-鞭。不行就是不行,他是真的要被掏空,堅持了半個多月,還不到二十天,他終於忍無可忍,跟姜蘆攤牌了,他要跟姜蘆斷絕關係。姜蘆當時死死的盯著他,可把他給嚇壞了。他不敢給姜蘆說話的機會,即便是當時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就逃走了。從那以後,他但凡是遇見姜蘆,都躲開八百里遠。這三十來歲的女人,他這二十來歲的小夥兒把握不住啊。這想要把他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