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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面目

旻貼在牆上,像是壁虎一樣,一動不敢動。她覺得眼前的情形真是荒謬,範德彪口中這個“大哥”,是她爸爸啊。這個人竟然要娶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怨恨的看著她媽的背影,恨不能她媽立刻去死,更是恨不能立刻找到她爸,拆穿她媽的真面目。她爸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找了她媽這種人。鄭慧旻怨懟極了。關桂玲:“我不是那種賣女兒的母親,女兒能夠嫁得好,過好日子,我就很高興了,多餘的我是不想的。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這彩禮,我是一定要要高價的。我們不是圖你的錢,而是彩禮越多,越是證明你對她在乎。你要是一分錢不給,那麼娶回家也不會把她當回事兒。因為這是不花錢娶的媳婦兒,是可以輕賤的。但是你也別擔心,你們順利結婚,我確認你對她過得好,這彩禮啊,我就當假裝在如數奉還。”這是她男人教她的說法,她覺得這話說的十分體面。反正先哄著這個色坯子,到時候錢到手,他們給不給還不是他們說的算?她柔聲:“我們的彩禮要兩千塊錢,一輛三輪車,一臺電視機,還要一條縫紉機,手錶也必須要有的。”鄭慧旻捂住了嘴,不敢相信他媽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作為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她也是打聽過彩禮嫁妝的,條件好的三轉一響,三十六條腿兒。條件差一點的會給個六十六或者八十八,討一個吉利。再差一點的,也是給個十塊八塊意思一下。不過他媽這樣的獅子大開口,她是第一次聽說,鄭慧旻從小到大受她媽的影響,她對男人是十分樂意付出的,但是這個樂意,值得是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孃家。她媽就從來不會給孃家花一分錢,還要上門打秋風,她自己也是都看在眼裡,耳濡目染的。所以聽到她媽媽說的這些有的沒的,她是一點點都不會相信的,他媽竟然想要賣她賺錢!什麼狗屁的希望他過得好,她不相信。別說她沒看上範德彪,就算是她將來要嫁給蘇大哥,也不會讓蘇大哥出一分錢彩禮的。這都是陋習,憑什麼要遵守。如果有這個錢,就該自己留著花啊,她才不要貼補孃家。鄭慧旻憤憤然,但是不敢動,她媽說不通的,她會找她爸,他家也就她爸是個明白人。鄭慧旻曉得,她媽最不是個好東西,還重男輕女,對她不好。她咬著唇,看著他們說說笑笑。他媽的獅子大開口沒有嚇到範德彪,範德彪眼中閃過一抹嘲諷,隨即說:“應該的,這是應該的。我買了房,你們帶著二丫,一起來住,家裡的房子留給老大,我家的房子,讓二小子住著。”到時候,二丫還不是他的?二丫可比大丫更水靈。關桂玲有她的小算盤,他範德彪也不是個傻子,也有自己的算盤,他算得更精明。想到最近沒看到大丫,他問。範德彪:“大丫妹子,最近、最近沒在家?”關桂玲:“她去親戚家幫忙做工了,過幾天就回來,你放心,她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再說了,古往今來,這做兒女的結婚哪個不是父母做主的?你說對吧?”範德彪點頭:“對的對的。”關桂玲:“只要你能拿出彩禮,我們大丫什麼時候都能嫁過去……“兩個人越走越遠,剩下的話已經聽不見了。但是鄭慧旻已經氣的哆嗦,她媽個爛嘴巴的,竟然這樣的胡說八道,她什麼時候喜歡範德彪這種人了?她是瞎了嗎?鄭慧旻這時看見了,範德彪剛才給他媽的是一套衣服,她媽媽提在袋子裡,一晃一晃的。鄭慧旻二話不說,趕緊回家,不管怎麼樣她要先拿點吃的,然後再找她爸,她必須拆穿她媽的真面目。鄭慧旻回了自家,他們院子這個時候上班的上班,出去打零工的也走了,就算是有些住家的也會找一些活兒家裡幹,因此院子靜悄悄的,她立刻就回家,剛進門,就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作為二十來歲的大姑娘,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了。鄭慧旻一愣。她哥哥帶女人回來了?她翻個白眼,躡手躡腳的開啟碗櫃,他家地方小,只有兩間屋,她正找著,就聽到屋裡結束的聲音傳來。鄭慧旻找到了饅頭,高興的塞進兜裡。“雨豐,你今天怎麼沒有什麼精神呀?”一個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