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要玩****?”
莫白罵咧著的時候,那條警犬已經衝到了跟前,莫白抬手就掐住那條警犬的脖子,卻也被那條警犬給撲倒在地,那血盆大口陡然張開,腥臭的唾液滴落在莫白的胸口,便是要直接咬落。
齊天停下腳步想回來幫忙,莫白喊道:“我沒事,你先跑。”
齊天稍稍猶豫,也許是想到了自己的身子骨,也許是想到了莫白的身手,明白自己留下來也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反倒是會拖莫白的後腿,立刻回頭向著油菜花田裡鑽了進去,撥開周圍的油菜花,撒腿向前跑去。
與此同時,莫白一邊頂著那條警犬的脖子,阻撓對方咬上自己,一邊從戒指里拉出無形的切割線,迅速的環上那條警犬的脖子,用力的向著兩頭一拉。
噗!
鮮血飛濺!
一蓬溫熱的血花撒在莫白的胸口,而那條警犬也是瞬間屍首分離,一顆腦袋滾落到一邊。
莫白松口氣,旋即將警犬的屍體推到一邊。
這警犬是必須要弄死的,並非是因為警犬有多麼兇悍,而是因為警犬能透過氣味追蹤,不弄死這條警犬,他們鐵定跑不了。
而在莫白解決掉那條警犬,爬起來的時候,那名獄警也是衝到莫白的身邊,揮舞著塑膠棍向莫白劈頭蓋臉的砸落。
莫白舉手一揮,硬是用胳膊擋下塑膠棍,旋即抬腳踹在對方的腰上,奪過塑膠棍就朝著對方的腦袋來一下,將人給暈過去。
“那裡,在那裡!”
“站住!”
“給我站住!”
這時候,遠端忽然響起呼喊聲,幾名獄警向著自己的方向跑來,同時監獄中也是警報聲大響,顯然那名獄警在莫白跟警犬糾纏的時候,也是將有人越獄的訊息通知給了監獄。
“該死的!”
莫白罵了一句,然後迅速的鑽進油菜花田裡,他能打,卻也沒這麼能打,更重要的是會越打越多,監獄中的獄警會漸漸湧出,而且,那些獄警抓住莫白肯定朝死裡打,但莫白卻不敢真的將那些獄警給弄死。
唯一能做的自然是跑!
油菜花田是很好的掩飾,只要半貓著身體,便能躲進油菜花田,特別是在夜晚,那些獄警手裡只有幾支手電筒,很難在繁密的油菜花田中找著人。
如果只有莫白一個人,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跑掉,遺憾的是不止一個人。
“你怎麼還這裡?”莫白驚訝的看著齊天道:“十分鐘,您老才跑出二十來米,你是用爬的啊?”
不可否認田地難行,油菜花密集會阻撓前進,但就算是用爬的,也不至於這麼慢才對。
齊天苦笑道:“舊傷落下的病根,只要走的太快,腿部肌腱就會劇痛。”
“我服了。”莫白蹲下身子道:“我揹你!”
八十幾斤的負重對於莫白而言有些壓力,但還不至於辦不到,他可以揹著齊天逃離,但是,要背起齊天,莫白便必須站起身子,而他只要站起來,身子自然就會高出油菜花田。
“在那裡。”一名眼尖的獄警大聲喊道:“快追!”
“你大爺!”
莫白罵了一句,然後撒腿就跑。
將齊天丟下是肯定不行的,要不是為了這位老爺子,他何必跑來吃這苦頭,但不丟下齊天就會暴露行蹤。
“抓緊了。”
莫白低語一句,隨即不顧那些獄警在背後叫喊,用力擠開跟前的油菜花,向前不斷的跑去。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安胖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如果能夠不驚動獄警逃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就算驚動了獄警,安胖胖也幫莫白制定了逃跑路線。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