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趁熱,我指著他身上的長劍繼續說道:“我好像記得,那天您身上佩戴的,好像也就是這樣一口長劍。”
盧鏢頭忍住笑,說道:“老何!你真是死心眼,這位朋友竟然還說你記性好?真他媽的一大笑話。”
趁著盧鏢頭打斷了我們的閒扯,端木師爺向他們簡單介紹了大家的姓名和來歷,隨後轉身走開。何鏢頭聽說我的武藝乃是家傳,名號在江湖上也是聞所未聞,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倒是盧鏢師還是饒有興致的詢問了一番:“藍朋友家傳絕技,不知道是否曾經與人真刀真槍的搏鬥過?”
“在下的武藝蹩腳得很,不敢成什麼家傳絕技,不過在下一直以來就在月港碼頭討生活,和人動動拳頭,耍耍刀子也算是稀鬆平常。這幾手拳腳功夫是以前老爸教的,在碼頭上討生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何鏢頭不妨指定一位三等鏢師和在下先走幾招,要是輸了,我也無話可說,拍拍屁股走人。”
何鏢師聽我這麼說,笑著點頭說道:“就依藍朋友的意思。”接著在場地上掃了一眼,向左邊一位正和木頭人過不去的漢子招招手:“魏鏢頭,麻煩你過來一下。”
魏鏢頭聞聲快步來,這位魏鏢頭我從來沒有見過,年紀大概三旬出頭,上身赤膊,兩臂的肌肉盤根錯節,一看就知道他的武功是以拳腳為主。魏鏢頭走到何鏢師面前,恭恭敬敬的問道:“何師傅有何吩咐?”
何鏢頭朝我一指說道:“這位藍朋友是今天新來的,你陪他下場走幾招。“
附近的那些武士一見到有人過招,紛紛圍攏過來。魏鏢頭應了一聲,轉身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接著大步走到場中,抱拳說道:“藍朋友!請多多賜教。”話音未落,魏鏢頭右臂直出,左臂弓環,足踏馬步,這是拳腳功夫的入門招式‘鐵臂橫弓’。
我走到場中面對魏鏢頭,循規蹈矩的一站,心中暗道:“是不是要把這小子揍得滿地找牙才能勉強過關?我是不是應該在一開始就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影響,這樣將來才有受到重用的可能,要是隨波逐流默默無聞,我就失去了混入黑域外圍組織的目的。打得別人滿地找牙就是為了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的想法真夠邪惡的,蝨子多不癢,欠債多不愁,死豬不怕開水燙,也許過不了多久,邪惡都會成為一種藝術。。。。”想到這裡,我暗下決心,要給他們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
魏鏢頭大吼一聲,縱身快速上前,右臂一閃,飛快的直衝我的鼻樑,這一招在其他人的眼裡也許厲害無比,但是在我的面前簡直就是小毛孩子的遊戲,我連動都懶得動,只是把頭稍微一斜就躲過了他的第一招。魏鏢頭見我輕鬆躲過一招,身體在瞬間迴轉,左拳鎖緊豎起二指,直插我的雙眼。這傢伙真是沒人品,怎麼總是往別人的臉上招呼,大概是他生得其貌不揚,見到我英俊瀟灑,所以心理有些不平衡,所以心生妒意,不對呀!我的臉上帶著面具呢。
我再也不能忍受這三腳貓的功夫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魏鏢頭突然大喝一聲,右拳筆直砸向我的胸口。我只是將身子一側,還是寸步不移。接著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當魏鏢頭的右臂剛剛收回,身體還未完全後撤,步法稍微有點凌亂的時候,拳風向他劈頭蓋臉的壓過去,他的眼前一花,胸口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四腳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圍觀的武士轟然大笑,我連忙走過去將魏鏢頭扶了起來,連聲道歉:“在下也不知道家傳的武功到底有多大威力,多有得罪!”
何鏢師和盧鏢師對視一眼,估計是對我的身手進行重新的評價。其實我只用了三成的力道,魏鏢頭傷得並不是很重。他搖搖頭,吸了一口涼氣,說道:“輸了就是輸了,我老魏功夫技不如人,還不至於耍賴。”
何鏢師叫來另外一個人比試兵器上的功夫,我稍稍思索了一下,有些遲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