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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所以,才有如此沉重的心理負擔吧。
程從寒不免有些同情,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那人的肩膀,算作安慰,只是,卻是毫不留口德地說道:“也好,也好啊,電燈泡嘛,無論到哪裡,總是會發光的!”
“說什麼呢你!”那人不甘示弱,予以反擊,小小的車廂之內,頓成成了小小的戰場。
不過,他口中的那個他,還真是有些不簡單啊!
是不是,該採取一些措施呢?
程從寒雖是在嬉笑打鬧,可臉色,卻還是不自覺地微微一沉。
第六十五章 干戈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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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了程從寒,安然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到了教室的座位之上。
還未到上課的時間,教室之內的同學也都是三三倆倆地聚在一起,東拉西扯的閒聊。畢竟是剛剛送走了高考的緊張氣氛,大家所談論的內容無非就是今年的試題難易程度如何,哪位種子級學生又考砸了什麼的話。
而倚在座位之上,只顧著研讀名著的盧念欣,對高考的話題卻沒有絲毫的興趣,只是懶懶地託著水杯,翻著桌面之上厚厚的書本,一頁一頁。
“看心情,似乎不錯吧!”盧念欣看著哼著小曲,將書袋中的資料與書一本一本取出的安然,不住地打趣。
“看你的心情,也不錯啊!”心情自然是好的,安然忍不住地回應了盧念欣一句。
“我這個間諜兼任密探,看來也該下班咯!”盧念欣將滑落在鼻尖之上的眼鏡框推了一推,念念叨叨地說道。
“間諜?密探……念欣,你說什麼呢?”安然有些不明所以,呆愣愣地問了一句。
安然自然不曉得,自己的同桌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將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上課之時打了一個噴嚏的的舉動,一言不差地報告給了她的表哥,謝古風。而謝古風與程從寒卻是發小,從小便一起長大,謝古風知道的,程從寒自然也知道。
“沒,沒什麼,看書看入迷了,隨口說說而已啊。”盧念欣不小心說漏了嘴,忙轉了話題:“不過,這街頭吻別,還真是令人羨慕,羨慕啊。”
說罷,盧念欣忙不迭地拾起了書本,遮擋了臉面,以免安然是嬉鬧之時將自己的眼鏡片刮花掉,要知道,可可是剛剛更換的進口貨。
“說什麼呢你!”果不其然,安然揮動著小拳頭,在盧念欣捧起的書本之上,輕輕地叩了兩下,算作是對她“胡言胡語”的懲罰。
後面是無端的嬉笑打鬧,而坐在前排的白藝雪,卻是不自覺地緊緊握緊了手掌。
吻別麼?和誰,莫非是他……
白藝雪疑惑不解的目光,不自覺地瞟向了身邊一直在靜靜看書的沈赤風,心頭,不自覺的一緊,似乎已是在滴血了一般。
安然和沈赤風,莫非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確定了關係?可是,洛冉曾經說過,玫瑰花的故事,更是曾經向自己透露過安然確切的想法……
莫非,這一切,都是騙自己的不成?
白藝雪心煩意亂,手中的鋼筆在紙上胡亂地勾畫了起來,片刻,覺得無趣,便將鋼筆重重地扔在桌面之上,發出“咚”的一陣聲響。
一切均是那麼的不順心,就連鋼筆似乎都在無事生非。受白藝雪的重擊之下,似乎因為受了委屈而反抗了一般,鋼筆之內的墨水卻是重重地甩了一些出來,染髒了本子,弄髒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