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東當公務員了,心中十分羨慕,畢業後,我也打算去政界發展,所以想和劉大少取取經,探討一下工作方面的心得體會。”
聞言後,劉秀似笑非笑的說道:“嶽少……這個精麼?你就不用上我這來取了,你自己就有,至於工作方面的心得體會麼?太深奧。說了你也不懂,咱們還是聊點你比較擅長的吧?比如什麼跑車提速快?亦或者是哪裡的美女比較性感?”
劉秀說完後。嶽麒麟的臉色一黑,但是瞬間又恢復正常了:“唉……看來劉大少對我還是有些成見啊?既然見到劉大少了。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的了,我看這裡也不歡迎我,我還是自己識相點,主動離去吧。”
說完之後,嶽麒麟站了起來,微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包間。
下了樓,嶽麒麟臉上陽光般的笑容不見了,轉而變成了一副陰冷的笑容:“哼……還和當年一樣。胸無城府、難成大器,這樣的人,怎麼配當我嶽麒麟的對手?”
看到嶽麒麟說走就走,花大少有些疑惑的問道:“我說各位,這個嶽麒麟是怎麼回事啊?莫名其妙的來一趟,說了幾句話,又莫名其妙的走了?他搞什麼鬼啊?”
“就他那副德行,還能搞什麼鬼?這小子知道我回來了,專門跑到這裡。打探我的底細了,他想看看我這些年有沒有變化?幾年不見,這小子越來越陰了。
等他畢業之後,這個世界上。肯定又多了一個偽君子,老天爺保佑,嶽麒麟千萬別從政。要是日後讓這個傢伙當了官,他還指不定會禍害多少老百姓呢?”劉秀淡淡的說道。
魯牛牛也附和的說道:“是啊。這個嶽麒麟從小就不是什麼好鳥,整天去班主任那裡打小報告。光我自己,就被他告了無數�礎3ご罅酥�螅�嚼叢交嶙澳W餮�耍�揖塗床還咚�歉斃槲鋇淖熗常�裁吹灤小!�
見自己一句話,引起了劉秀和魯牛牛的吐槽,花大少急忙將話題打住:“嫂子還在這坐著呢,你們說話注意點用詞,咱們不談姓岳的了,咱們談一些高雅的藝術。”
說到這裡,花大少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看著之前那個彈古箏的少女:“姑娘,別閒著啊,我可是花了錢的,繼續彈你的古箏,但是剛才那首《高山流水》就不要彈了,實在聽不懂,那調我也不怎麼熟,這樣?你彈兩首現代的、流行的、比如……”
正當花大少說到這兒,旁邊的魯牛牛急忙站起來接道:“比如《大姑娘美大姑娘浪》,那調是這麼唱的,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這邊的苞米它已結穗兒,微風輕吹……起熱浪。”
魯牛牛一邊唱,還一邊捏著蘭花指的給自己伴舞,坐在一旁的花大少,也興高采烈的鼓掌打拍子。
見到這幅場景,劉秀溫柔的看著王若夢:“親愛的,請先將你那雙純潔的眼睛閉上幾分鐘,我去給這倆淫棍上上課,讓他們知道,糟蹋高雅藝術的後果,是何等嚴重?”
說完後,劉秀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撲到了魯牛牛和花大少的身上,對兩人施展了傳說中的“咣咣一頓錘。”
他一邊錘一邊罵道:“我讓你倆浪?還青紗帳?還已結穗兒?還起熱浪?唱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兩人冷不丁的被劉秀突襲,頓時失了先手,反擊了幾下,見掙扎不開劉秀的魔掌,便齊聲求饒:“別鬧了,再鬧就破相了,不浪了,打死也不浪了。”
聽到這就話後,劉秀下手更狠了:“什麼意思?打死也不浪了?照這麼說,你們的意思就是,只要打不死,你們還接著浪?”
“不是這個意思,劉少,劉哥,親哥,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打死也不浪了,打不死更不浪了,青紗帳不要了,已結了穗的苞米也不收了。”兩人急忙解釋。
三人嬉鬧了一陣後,劉秀才放開手,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