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打退堂鼓了,薛永亮幾人就更不想喝了,他們幾個又不傻,那些資金是公家的。他們一分錢都沾不到。
可這身體卻是他們自己的,要是真把身子給喝壞了,按照陳書記這摳門的性格,到時不但自己遭罪。恐怕連看病的費用都得自己掏,因此聽到陳向群滿含暗示的話後,所有人都裝作沒聽見。
見自己暗示的這麼明顯了。眾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因此陳向群面上閃過一絲不愉:“薛副鄉長。這裡面你最年輕,你給大家帶個頭。把瓶子裡的酒給幹了。”
聽到陳向群點名讓自己帶頭喝酒了,薛永亮一臉苦澀的站了出來,此時他的心中湧出一股深深的無奈感,心說:“唉……官大一級壓死人啊,這哪裡是我最年輕啊?這分明是欺負我的級別最低啊。”
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後,薛永亮把瓶子朝劉秀面前晃了晃,然後一仰頭“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幾口,一瓶二鍋頭,瞬間就被他喝掉了七八兩:“陳、陳書記,你看我喝的行嗎?
不是我說你,這幾年我在你手底下當這個辦公室主任,我簡直委屈死了,人家其他鄉鎮上的辦公室主任,管煙、管酒、管著茶葉,而我呢,管水、管電、管衛生。
人家別的辦公室主任,在食堂裡能夠安排一千元以下的酒宴,能夠安排各個脫產幹部的工作計劃,能夠管理所有公車的使用情況,一個電話,可以徵用單位裡的任何車輛。
可我呢,在食堂裡面我只能安排50元以下的包子,只能夠安排各個脫產幹部的宿舍,鄉里的公車沒有一輛聽我的,同樣一個電話,我只能徵用辦公室門前的腳踏車,我感覺我不像一個辦公室主任,倒tm像是一個打雜的。”
看到薛永亮喝完酒後,說出了平日裡不敢說的話,旁邊的李副書記也開啟了酒瓶,一口氣將瓶子裡的就給喝乾後,他也對陳向群開噴了,把自己心裡的牢騷發了出來。
緊接著,馬上就要退休的劉副鄉長也灌了自己一斤白酒,然後藉著那股酒勁,把心裡那些對陳向群不滿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此時陳向群滿臉鐵青的看著幾人,聽著薛永亮三人的酒後批評,他心中既怒又氣,但是他知道三人喝醉了,雖然眼下一肚子的火,卻又無法對三個醉漢發出來。
“臥槽……還真是酒裝慫人膽啊。”見這幾位鄉領導剛剛還和綿羊似得呢,一轉眼就變成了老虎?不但敢傾訴心裡的不滿情緒,甚至還敢當面訓斥陳向群了,劉秀有些無語。
“葛副書記,你是不是也想喝點?然後跟他們一樣在這裡丟人現眼?”見葛明浩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後,陳向群的臉色這才漸漸緩和了幾分:“找人把他們三個送回房間,等他三個醒酒後,我得跟他們三個好好聊聊人生。”
當廣萊鄉的工作人員把薛永亮三人勸回去後,陳向群一臉沮喪的來到劉秀面前:“劉局長,讓你見笑了,他們幾個酒量不行,全都喝多了,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說了一些不該說的醉話,還請劉局多多擔待。
我這就給財政所打電話,讓他們把30萬的改建資金打到派出所去,至於剛剛提到的把120萬元,我相信那是劉局給我們開的一個玩笑。”
話音落下後,陳向群不待劉秀開口說話,便拿出手機給鄉財政所打去了電話,他讓鄉里的會計從賬面上劃出30萬元資金,然後轉到鄉派出所的賬面上。
做完這一切後,陳向群感覺自己心裡空落落的,加上他被薛永亮三人給氣的不輕,因此他跟劉秀幾人告了個罪,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同時安排葛明浩陪著劉秀幾人在食堂用餐,而他則離開了食堂。
剩餘的五個鄉鎮,對支援派出所改建資金的事情不是太反對,只不過他們沒人願意先出頭而已。
聽到桐樹鎮和廣萊鄉這兩個鐵公雞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