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呂學忠之後,劉秀問他怎麼處理和他一起來的那些人?因為那些人知道他和自己打賭的事情,呂學忠告訴劉秀,那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根本不需要擔心。
聽的呂學忠這麼說,劉秀才算是放下心來,他讓呂學忠配合自己演一齣戲。
彭小虎正等著劉秀上岸呢,忽然看見劉秀和呂學忠在水裡說著說著竟然打了起來,然後劉秀直接使出了一招類似於“龜波氣功”般的絕招,一掌便把呂學忠打昏過去了。
呂學忠的身體就那麼飄蕩在水面上,劉秀游回岸上之後,急忙用保暖內衣擦了擦身子,然後迅速的穿上外套,招呼了彭小虎一聲,讓他趕緊把這些計程車的車牌給卸下來。
當彭小虎把那些計程車的車牌卸下來之後,劉秀順手放在了自己的剛剛開過來的一輛計程車上,然後他讓彭小虎上車,說這裡危險,賈名宗馬上就要帶人殺過來了。
等彭小虎上了車之後,劉秀繫好安全帶,一腳油把門給踩到底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車給開的沒影了。
劉秀把車開走之後,之前被打暈了的呂學忠,緩緩的從水面上翻過身子,然後朝著岸邊慢慢的遊了過來,他剛剛爬上岸,四五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停到了他之前和劉秀戰鬥的地方。
轎車停穩之後,從車上下來了大約二十多名身穿黑色西服,眼戴墨鏡的人,這些人走到第一輛轎車旁邊,輕輕的把車門開啟,當車門開啟後,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便是梁斌和賈名宗,兩人下車後,看到周圍一片狼藉,不禁都皺了皺眉,隨後他們又看到了那些被打的計程車司機和跟著呂學忠一起來的那十幾個人。
兩人都被現場的環境給弄愣住了,心想:怎麼回事?是誰把這些人給打成這樣的?
就在兩人發愣的時候,他們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呂學忠,要知道,呂學忠的身手在白土幫能排進前三名,但此時的呂學忠卻是一身的狼狽和一臉的疲憊。
看到呂學忠像個落湯雞似的,全身都溼透了,梁斌讓手下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呂學忠換上,等他換完衣服之後,梁斌才開口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呂學忠手裡拿著一件上衣正擦他的光頭呢,聽到梁斌的問話後,他嘆了口氣:“唉……說來慚愧啊,這些人都是被那個叫劉秀的年輕人給打的,那個劉秀武功高的出奇,就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什麼?”梁斌和賈名宗聽了呂學忠的話後,全都失聲驚呼了起來,梁斌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這些人都是他一個人給打的?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沒有搞錯吧?難道那個傢伙是超人嗎?”
“也許吧,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一位絕頂高手,我們大戰了三百個回合,最後我敗在了速度上,因為我跑的沒有他快,所以才會敗在他的手上。
兩位當家的,我們都已經盡力了,奈何我們技不如人,委實不是那個劉秀的對手,這裡就交給兩位當家的了,我要把這些手下給送到醫院去救治一下,等救治完他們幾個之後,我再向兩位當家的稟告事情的過程。”說完後,呂學忠便轉身離去了。
梁斌和賈名宗都知道呂學忠的性格脾氣,所以也不以為然,派了一個手下去幫助他收拾殘局之後,兩人便商量該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
兩人一邊吩咐手下把這些傷者送去醫院,一邊安排人去追劉秀他們,同時給總部的一些頭目下了命令,讓他們派人前往各個通往藍海的必經之路守候,只要發了劉秀兩人的行蹤,立刻上報總部。
看到現場這麼多的計程車的車牌都被卸下去了,梁斌讓一個手下把這些車牌給登記下來,登記完之後,把這些車牌發到總部,讓總部把這些車牌通知給那些頭目們,一旦發現有懸掛這些車牌的車輛經過時,立刻給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