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哦?想不到劉先生還當過警察啊?真是失敬了,既然劉先生已經被開除了,不知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沒有什麼打算,來藍海就是想要散散心,還有幾天就是春節了,我打算這兩天就回去,這次一出來就是好幾年,我還沒有回過家呢,不怕你們幾位笑話,我真有些想家了。”劉秀說完後,略帶傷感的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江從善還想繼續追問,彭雷卻在此時把話題給接了過去:“呵呵……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咱們不說那些令人傷感的事了,正巧大家都在,我和老江也溝透過好幾次了,我們打算過兩天把小穎和波濤的親事給定了,到時候劉先生一定要過來捧場喝兩杯喜酒啊。”
聽到彭雷的話後,江從善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眯眯的附和道:“是啊,這兩個孩子的年齡也不小了,該把親事給定下來了,小穎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對她是一百個滿意。”
就在這時候,彭穎站了起來:“江叔叔,你從小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在心裡也把你當成親人,但是我不能和波濤哥定親。”
江波濤笑呵呵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但轉瞬間那絲陰霾便消失不見了,他依舊一臉微笑的看著彭穎:“小穎,別胡鬧了,今天可是個隆重的場合,不要耍小性子了,好不好?”
雖然江波濤把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但劉秀還是把他剛剛的表情看在了眼中,見到這傢伙如此善於偽裝,劉秀在心裡對自己暗中告誡道:這個傢伙很危險,自己要小心。
彭雷聽到女兒的話後,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小穎,你在胡說什麼呢?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母親去世的早,這件事現在我說了算,這親,你不定也得定。”
見到彭雷發怒了,江從善和江波濤都起身相勸,劉秀本來不想摻和這事兒,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但是見到江從善和江波濤都在勸彭雷,他便也跟著起身湊熱鬧了。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江從善是彭雷多年的朋友,江波濤是彭雷未來的準女婿,他劉秀可什麼都不是啊。
只見他站起來之後,抓了抓額頭,然後訕訕的勸道:“那個……什麼……彭叔啊,你也不用這麼生氣,不就是彭穎妹妹不喜歡江公子嗎?
你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動怒,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說這定親啊,早定不如晚定,晚定不如不定,不定乾脆散夥。
依我看啊,這定親的事,也不要急於一時,反正彭穎妹妹現在還小,等過個十年八年的也不晚啊,江公子要是真的喜歡彭穎妹妹,想必也不會在乎那點時間的。”
聽完劉秀的勸解之後,彭穎偷偷的對劉秀豎起了大拇指,而旁邊正裝作一臉微笑的江波濤,聽了劉秀的話後,心裡那叫一個生氣啊,心說:這傢伙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叫早定不如晚定,晚定不如不定,不定乾脆散夥?還讓我等個十年八年的?我呸……他怎麼不說讓我等一輩子呢?這傢伙是從哪冒出來的?真tmd氣死我了。”
看到江波濤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劉秀髮覺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他趕緊對江波濤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當警察時染上的職業病,沒事就喜歡幫人調解一下矛盾,我說完了,你們繼續。”
見到劉秀臉上那副真摯的表情,江波濤便沒有和他計較,依舊勸解彭雷不要生氣,別為了這件事情氣壞了身體,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寧可不定這個親了。
其實江波濤這麼說,是欲擒故縱之計,他想要以此來逼迫彭雷表態,讓雙方結成兒女親家,因為他們江南集團現在遇到了困難,必須要依靠彭雷的名望和金乾貿易有限公司的資金來渡過難關。
沒有想到,他的話音剛一落下,劉秀又蹦躂出來了,只見劉秀雙手同時翹著大拇指,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