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說過不解氣,衝著這房裡人都不是好臉色:“你們眼紅什麼!有能耐自己弄去,沒有能耐合著夥兒欺負一個姑娘算什麼本事!再說現在欺負到我這裡了,我不管,我也不幹了!”說過一甩簾子就要走人。
“哎,拉著他別走,”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進拉住,按在椅子上拿好話給趙進。“你有二夫人二老爺幫著說話,你怕什麼,和她耗上了。我們再到公子面前說話去,讓她好好地歇上三個月,看她急不急。”
趙進冷笑:“打不打賭?三個月後急的還是眼紅的人。”程管事的老練人,對趙進慢慢道:“你聽我的,只管接著這差使,有什麼不便宜處,我們幫你在老夫人面前說話。”趙進好笑:“行!您是長輩我聽您的,有事兒的時候,我就把您甩出來。現在呢,你們給我一箇中人,沒有中人這一行難做。”
“去找韓掌櫃的,他是這一行最大的經紀。”程管事的早就打聽好,才對小初下手。趙進聽過眼睛一亮,但是隨即黯然下來,他得在小初面前給自己留個後路。因此對程管事的道:“我去了說什麼?”
程管事的沒說話,別人要罵趙進:“你把公子抬出來。”趙進微微一笑:“這樣也行。”
出門來趙進拿著韓掌櫃的地址上了門,請他上酒樓坐著。要來菜三巡酒過,趙進把話慢慢吐露:“這後面是我們家公子,您也知道就是拿下宮裡的供奉,我們也不怕什麼。人家都說韓掌櫃的是這一行最大的經紀,外面的生意您給我,中人銀子多少,我比別人多付。”
韓掌櫃的笑容滿面:“好說好說,既然是公子的事情,當然我要幫忙。”喝過這杯酒,韓掌櫃的慢慢告訴趙進:“來找我的人都是有後臺的,象黃小侯爺家裡,他們辦的是玉器生意,我這經紀行當做得久認識的人多,有人要玉器我就介紹過去;象張丞相家裡管家,辦的是瓷器生意,有人要這個,我就介紹過去。有權有勢了,更想著錢才是。生意上來錢,到底正當些。而且有一條要緊,是不怕人欠錢。”
趙進和他扯著話:“那是,有人欠錢,就送到衙門裡去說話。”韓掌櫃的呵呵笑:“就是這個話了。說起來公子,我還有件事兒要求你呢?”
“你說你說,只要我辦到的,我不說二話。”趙進拍了胸脯。韓掌櫃的眯眯笑:“上一回在別處見到公子寫的一個斗方,比名家還要好。我雖然是生意人,也圖風雅。小兒也在學裡唸書,不指望他下科場,只是指望著他將來接我這行當會看契約合同。要是公子肯給我一個墨寶,上下款是不敢指望,只是能有一個字也是好的,我裱了掛在家裡,給小兒日日看著,沾一沾公子的才氣。”
這個難題真是不小,趙進心裡為難臉上不帶出來,猶豫一下才道:“求公子墨寶的多是來往的公子們。聽說前幾天宮裡寫了一張。我試試看吧。”
吃過酒兩個人分手,韓掌櫃的坐上車來到龔家,進門就問:“那鄭家的事情如何?”龔苗兒一見他就不肯鬆手:“我這裡坐坐再走。”再喊桃兒:“備酒菜來。”拉著韓掌櫃的坐下,龔苗兒先笑話韓掌櫃的:“哪裡同人吃了幾杯,我都聞到酒氣了。”
韓掌櫃的笑起來:“我同人今天吃酒,可與你有關。”龔苗兒故意道:“又幫我一個生意?”韓掌櫃的嘿嘿笑,用手點著龔苗兒道:“這鄭家長房的公子,可是有名的傻二呆,這一注銀子你要是賺不飽,那你成了傻二呆。有這大注的銀子,你還不知足?”
龔苗兒一聽笑起來:“頭回同鄭公子打交道,是不是客氣一些,把他嚇跑了,以後再修整不找我怎麼辦?”
韓掌櫃的嗤之以鼻:“以後?以後在哪裡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買這茺園子花了多少錢?五兩銀子買個破園子,其實一萬就行。你再不賺這錢,這錢要歸鄭二官人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鄭二官人手裡搶回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