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再次一驚,他的腦袋好像有群鴉飛過,一時間亂得難以理清。
下一秒,武老的額頭竟然冒出了汗,大家都知道。武老不能激動,見到武老現在的狀態,身子都有些些抖動。著實把趙主任嚇了一跳。
“武老,您怎麼了?”
激動的老者擺著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沒事,我沒事,那四友飲酒圖在哪裡,快給我看一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寒江圖和寒江別友圖就是聯絡在一起的。”
武老的這段話叫韓衝都傻掉了。
他以為,對於這四幅畫,還有包括月光杯都是沒人知道的秘密,畢竟。明朝唐寅的畫以及月光杯,哪裡有故事流傳這麼久。
但是,武老的出現也使得韓衝有些急切,此刻,他是扶著武老的,武老知道這畫的變化是因為風雨,他像是過來人一樣,示意韓衝把自己扶回廣場。
“武老,我看您今天走了這麼多路也累了,要不。就明天再來,或者您就不必看這幾幅畫了。”
趙主任是擔心武老年事已高,又不能激動。看到了神畫再控制不住情緒。
可武老一臉嚴肅,趙文友要攔他,更是要打人的樣子,韓衝不得不扶著老爺子往廣場走去。
這會時間不覺已經過去了大半,走出會場後,外邊竟然颳起了風。
江城的天氣說變就變,中午還是晴天,下午就可能淚流滿面。
當下,這風吹地樹葉搖晃。雲朵被吹開,卻聚攏來了烏雲。看樣子,真的是要下雨的前奏。
不過這樣更好。武老見著風起來了,趕緊叫趙文友把畫開啟。
也就一會的功夫,還沒等三幅畫都擺出來,天空竟然飄起了小雨,雨滴打在人們的臉上,這一刻,雖然沒有雨傘,但大家還是絲毫沒有減去看神畫的激情。
江友福自始至終心裡都不是滋味,他剛才的寶珠很搶眼了,可武老給出的評價
卻馬馬虎虎。反倒是韓衝的這幾幅畫,武老表現出來的熱情叫江友福不爽。…
在江友福的想法裡,這個武老頭早就該死了,他在西江的古玩行當了這麼多年主席,這個位子他不死,自己就永遠得不到。
實際上,在西江,如果武老沒了,那還真的是他江友福會被抬上去,畢竟和自己同等威望的就是那個塗逸墨,可這個老頭早就下水經商了,有這種經歷,他不可能超得過自己。
江友福處心積慮,他在這些年也圍網了不少人,並且,他江友福的口碑亦是不錯。
並且,在歷屆的鬥寶大會上,自己都有不俗的表現,四屆冠軍的成績,早就使得他名聲大震,而這一屆鬥寶大賽如果繼續得冠,他就蟬聯了兩屆冠軍,那麼,再得到這個主席的位置,似乎手到擒來。
江友福示意了一下方帥,意思就是叫方帥搗亂,意會後的方帥走到前邊,對著武老道。
“武老,我看您還是不要在這淋雨了,小心得了感冒。”
“是啊,下雨了,我看您還是先回去吧。”趙文友亦很擔心。
“小趙,我跟你說了,趕緊把畫都擺出來,你怎麼聽不懂呢!”武老已經有些憤怒地在用自己的柺杖捶地,韓衝可以理解武老為何這麼急迫地想要看畫,也許就跟塗老、寧老的心情一樣,對於這樣的寶物愛不釋手,念念不忘。
“趙主任,您就把畫擺出來吧。”
“韓衝,我看你是為了得這個冠軍不擇手段啊,絲毫不管武老的身體。”似乎抓到了韓衝的口實,方帥狡詐說道。
韓衝沒解釋什麼,武老直接爆了粗口,“你給我閉嘴。”
“小趙,你是沒聽到我的話嗎,趕緊亮畫。”
武老的身子都開始微微的抖動起來,他還咳嗽了兩聲,韓衝這會緊緊把武老抱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