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文錢,全都被他們搶走,孩子老人都只能餓死啊。”
老人面板被曬得黑,臉上滿是皺紋,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可後來才知道,他只有四十幾歲。
常年操勞,讓人看上去都很蒼老,生活的重擔,也壓彎了他的脊背。
這時,後邊的車隊也到了,將士們找出繩子,把這二十多個土匪都捆了起來。
春枝幾人也從馬車上下來,剛剛土匪打家劫舍,不少人都受了傷,孩子嚇得哇哇哭,手臂都有擦傷。
好在她們幾個之前也受了傷,準備了不少藥和紗布,幾人從馬車上把這些東西搬下來,打了乾淨的水,給孩子們和受傷的人收拾身上的傷口。
“你們兩個,快馬到前面的鎮上,請大夫過來。”謝雲驍吩咐了兩個人,也從馬車上拎了兩個食盒下來。
姜淵和瞿英帶著幾個姑娘給村裡人簡單處理傷口,綠竹得了姜淵的吩咐,拿著錢袋,給每人都發了幾個銅板。
村裡人感動的不知說些什麼才好,一個勁兒的鞠躬感謝。
姜淮和謝雲驍一直在一旁和幾個村民打聽情況。
大夫來看過之後,這裡的村民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嚴重的,留下一些藥,跟著車隊一同離開。
回去的路上,姜淮和大夫也聊了一路,打探情況。
傍晚時分,到達鎮上,元鳴一在這,提前安排好了民房,也準備好了飯菜。
“你們終於來了,我一個人都扛不住了,到這這幾天,天天有人找我,這大大小小的官,我真的見了個遍。”元鳴一忍不住吐槽。
在京城,他官階雖然也不低,可京城遍地權貴,他也沒有那般金貴。
可到了這裡,天啊,這就是中央下達地方的要員,攀關係的送禮的,這些人連避諱一下都顧不上了。
“祁安呢?”謝雲驍問。
元鳴一翻了個白眼,臉上寫著無語兩個字,“早就躲了,他也不是什麼官員,只要一聽說來人,他腳底抹油溜的比被追債都快。”
“完了,祁安本就不喜歡做官,此行回去,他怕是更拒絕了,這回去周大人不得怪罪咱們幾個啊。”
說笑兩句,當著姜淵和瞿英的面,他們也沒有問元鳴一工作開展的情況,反倒是說起今天遇到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