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更多的關懷。
高帝笑了,有時覺得長子聰明,腦袋瓜好使,很多事情一點就透,有時又覺得長子的腦子過於迂腐,什麼事都中規中矩。
“怎的,難道在太子眼裡,旦凡是皇室之子,就不能提刀拿劍上那戰場殺敵?”
太子再次被高帝的威嚴嚇到,努力壓下心底的慌意,“回父皇話,兒臣自不敢這般想,也從未有如此想法,將士們為國揮散血汗,保我家國,才得以讓大盛,讓百姓安穩康泰。”
高帝慵懶地撩起眼皮,睥睨下方的太子,嘆息道。
“老五隻比他表兄小不到一歲,親表兄能上陣殺敵,他為何不可啊?”
“父皇。”太子嚴然被嚇得雙膝跪地,真心後悔多問這麼一句。
高帝無奈地掃了眼太子,“虧你還是老五的同胞兄長,自己兄弟有什麼心思,你做為兄長竟都不知?”
“到大漠前線操練是他自個的意思,他小子可是句句話都為你這個太子兄長著想。”
大子聞言震驚不已,瞬間明白皇父話裡的意思。
原來老五是為了他才去的大漠,老五是想成為日後的梁親王叔那般扶持皇父的基業。
一時間,太子滿腔激昂,同時也自愧不如,作為兄長他處處佔領優勢,倒讓小弟為他上陣殺敵。
“父皇,兒臣定不辱沒父皇多年來的教誨。”
高帝泛味地撇撇嘴,“很好,那把這桌上的摺子一併批了吧。”
太子哪敢不從,如今父皇讓他開始插手打理朝堂政務,再多的摺子,即便熬到頭髮掉光,他也沒有不應的。
“是,父皇。”
江德悄悄抬眼看了看高帝,會意上前將御案上一大摞摺子抱到太子的公案前。
心道,太子您且慢慢看,後頭書房還有一桌子呢,您批閱完了奴才再給您抱了來。
太子從地上起來,回頭對上江德那饒有意味的眼神。
嘶~,他怎麼覺得江公公的眼神怪怪的。
好似,自己是個大怨種。
江德:殿下您別懷疑,您當下豈不正是皇上眼裡處理摺子的怨種麼。
高帝心裡爽歪歪,想來最近幾日他又可以忙裡偷閒。
唉呀,太久沒去毓慶宮尋皇后下棋了。
想到這,高帝心情美美地將筆放下,“江德。”
“奴才在。”
“陪朕到御花園走走。”
“是,皇上。”
太子剛坐下,又趕緊起身,“兒臣恭送父皇。”
高帝嘴角彎笑地擺擺手,大搖大晃地帶著江德離開宮殿。
江德臨了臨了,還不忘同情地看了眼太子。
太子:……
嘶,江公公這眼神就是把他當怨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