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她也可以給家中長輩做出宮宴。
明昭見妹妹吃得開心,少不得多往她面前的小碟子裡夾菜,夾點心。
當然,明瑤一個勁的低頭吃席,自是引來不少官眷秀女的鄙夷,奈何人家是左相府家的姑娘,雖不是左相與長公主所出,但聽說長公主待這位侄女好著呢,瞧瞧,連宮宴都一塊領了來,倒是個有福氣的吃貨。
此次,永昌候府嫡姑娘袁姝,自然也是被邀請入宮,當下永昌候及其夫人在邊關為國拼命,留守在京城的子女,帝后自然要多為關照。
奈何永昌候世子腿腳不便,只有袁姝一人前來參宴。
今夜,袁姝膽子再大,也不敢再濃妝豔抹,但臉上的脂粉比之其他秀女要濃豔些許,架不住那滿頭的琅翠珠花。
可以說,看向她的人,幾本不會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更多的被她那頭五顏六色的珠花所吸引去目光,好閃!
左相府郝大太太張氏,陪同老婆母端坐在席桌前,目光時不時掃向辣眼睛的袁姝,內心鄙夷厭惡到不行。
然,回回張氏看來,袁姝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討好似的咧出白白的牙齒,直看得張氏眼角抽搐。
與此同時,槐夏來到寧氏身旁,傾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寧氏瞭然地點了點頭,拎起酒壺給婆母和殷夫人好生斟酒。
同時低聲的與身旁的李婉道,“娘,方才似有女侍對明昭不利,好在被槐夏及時發現。”
李婉聞言,挑了挑眉,心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殷氏亦是聽見,氣得在桌子底下握緊了李婉的手,不想,竟有人敢在宮宴對他魏家兒媳婦不利。
簡直太可惡了,好在李夫人提前有備,沒能讓那些人得手。
李婉想了想,隻手端起酒杯,抬起寬袖遮飲的同時,低聲道。
“讓槐夏盯著,若是再來,便將計就計,見機行事。”
寧氏明白婆母的意思,“好的,娘。”
殷氏聞言,不免緊張地蹙起了眉頭,李婉放下酒杯,握了握殷氏桌底下的手,無聲安撫。
即已有人生了那起子心思,若不趁機拔出來,豈不是放虎歸山。
她可不管什麼宮宴,膽敢動她的孩兒,就該想到那後果。
以皇上兩口子對原身的虧欠與包容,等會即便真的鬧起來,也會替她兜著,再不濟,還有個李懷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