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給李婉福了一禮。
“夫人,奴婢隨姑娘回了。”
“好。”
閨女這一路有十二、青一和青四三名暗衛相護,再有魏寒留下喬裝成尋常護衛的虎師士兵,一路返途李婉亦沒什麼可擔心。
直到馬車遙遙離去,李婉才抬起帕子,揩去眼角的淚意。
袁氏和裴氏上前左右攙她的手臂,“娘,咱也回吧。”
李婉點頭,“好,回吧。”
坐進車裡那剎,李婉視線掃向將軍府虛掩的硃紅大門,眸底顯出幾分鄙夷之色。
馬車開始行駛,孫娘為李婉倒了碗涼茶,瞧著她的面色,便猜到了幾分。
“夫人,可是為著那兩個氣著?”
李婉接過茶碗,覷了眼孫娘,嘆息道,“到底牽扯到日後將軍府的利益,妯娌間自是有隔閡在。”
孫娘語帶不忿道,“枉費咱姑娘念在妯娌的情份,為她倆向殷夫人求情,真真是上不得檯面的小婦人。”
作為同府妯娌,季氏與牧氏作為嫂子,連出府送上弟妹一程,做個樣子都辦不到,可不就讓人覺得不恥。
李婉抿了口涼茶,“無妨,日後她們在京城擾不了昭兒。”
“夫人說的是。”
“明日你尋個時間送我的名帖進宮,本夫人已有許久沒進宮看望皇后娘娘了。”
“好的,夫人。”
高帝身體重疾急劇,大抵是瞞不過皇后,皇后的身子亦是大不如前,為此,李婉不免擔心皇后因此憂思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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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高帝的病情暫時對外封鎖了訊息,精氣神瞧著時好時差,大臣們也就信了皇上染了風寒未愈,或是政務勞累所致。
畢竟高帝的年歲擺在面上,精明的老臣子亦都有了計較,無非是因為儲君太子自去年風寒到今年大愈,整個人瞧著病央不頂事的模樣。
然而,太子膝下只有一個五歲嫡子,相較而言,嫡出的三皇子和六皇子正值方剛年歲,在權勢利誘跟前,不為自身官途盤算的官員不是好官員。
再有三皇子正妃位空置,朝臣們無不鉚足勁,想盡法子接近高俊。
雖高俊當下在津州,有了盤算的朝臣兩頭抓,同樣不可能錯過六皇子,各種自薦攀扯,可把六皇子擾得不勝其煩。
高帝自是知曉部份老臣的動作,到底於朝堂無害,且動搖不了皇家根基,只若他還能穩住大局,輕易不可再動肝火貶庶官僚。
多少老臣背地連帶著成群新貴,往往牽一髮,即會動全身,自古朝黨暗鬥乃官僚生存之則,只要在位君主制衡有度,黨派之爭亦可促進治國治道。
今兒高帝再詔太師李懷江和永昌候進殿,商議津州犯官之事,同時也提及四皇子即將大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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