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手下的那些江湖客犯下的罪證一一羅列出來。”林成祖開口道:“還有卓彬炳的罪證,到時候一併呈上來,我們是要講究證據的。”
聽了李朝宗的話,蔡高飛低著頭直呲牙,卓彬炳手下的那些江湖客的罪證好找,但是卓彬炳的罪證你是真的找不到,這麼多年卓彬炳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怎麼?做不到?”林成祖盯著蔡高飛問道。
“我回去就收集罪證。”蔡高飛趕緊說道。
“去吧!”李朝宗揮了揮手,書房內的眾人退了出去。
“蔡大人,怎麼辦?”邱明義和蔡高飛兩人並肩而行。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蔡高飛苦笑道:“看來這紅杉軍哪!真的是到頭了。”
“您這話什麼意思?”邱明義問道。
“一個政權的沒落,就是從內鬥開始的。”蔡高飛嘆了口氣,道:“陛下和卓彬炳的內鬥,只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接下來的內鬥會越來越嚴重。”
“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邱明義不明所以:“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遠在長安城的路朝歌路大將軍,此時應該已經樂開了花了吧!”蔡高飛嘆了口氣,道:“當初陛下被劫持之後,路朝歌可是和他說了不少話啊!尤其是卓彬炳的壞話,他是一句也沒少說啊!最後臨走之前,卓彬炳還單獨和路朝歌見了面,你覺得以路朝歌的為人,他能什麼都不說嗎?”
“一個外人的話,就把兩個人挑撥了?”邱明義驚愕道:“難道他們都不相信路朝歌的話能信嗎?”
“這不就信了嗎?”蔡高飛無奈的說道:“農民起義的弊端啊!能同苦不能同甘啊!”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就不是那麼好消除的。”蔡高飛繼續說道:“當初你說我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跑紅杉軍來了,我要是直接去了李朝宗那裡,說不準現在我也能混個侍郎什麼的當當,不比在這強多了?”
“那李朝宗不也是起義嗎?”邱明義問道:“他怎麼就沒出這樣的問題了?”
“他信路朝歌啊!”蔡高飛說道:“路朝歌也沒想著弄死李朝宗啊!人家哥倆好的跟一個人一樣,人家哥倆不僅能同甘苦,還能共富貴呢!能一樣嗎?你看看路朝歌在涼州的待遇,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個二皇帝,手下百萬涼州軍說調動就調動,李朝宗問都不問一句,試問這天下有誰能做到?別說是咱們的陛下了就是當年的蕭伯召也沒路朝歌的權利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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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路朝歌有什麼用?”邱明義說道:“他麾下那麼多官員,別人就沒有其他想法了嗎?”
“路朝歌敢殺人呢!”蔡高飛說道:“而且是誰都敢殺,涼州的官員都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們不敢有什麼想法,而且最最關鍵的是,涼州的百姓都接著李朝宗的好啊!都覺得是李朝宗給他們帶來了現在的生活,所以人家地位也穩固啊!”
“從涼州傳回來的訊息你應該也看到過不少,你看見什麼時候人家倆人跟烏眼雞一樣?”蔡高飛繼續說道:“這就是本質的區別,李朝宗想給,但是路朝歌不要,路朝歌想要的,李朝宗基本上就沒有不給的,你信不信路朝歌說自己想當幾天皇帝玩玩,李朝宗都能笑著跟他說,你來吧!”
“你這說的可就太誇張了。”邱明義說道。
“誇張?”蔡高飛嗤笑道:“我這說的都保守了。”
“算了,不想這些了。”蔡高飛嘆了口氣,道:“還是想想怎麼給卓彬炳羅織罪名吧!”
“羅織罪名?”邱明義也笑了起來,道:“這確實是一件挺困難的事,卓彬炳這個人太正派了一些,倒是適合在涼州軍中,不適合在紅杉軍。”
“蔡大人,以後有什麼打算啊?”邱明義略帶深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