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謝靈珊掙脫了謝靈韻的手,衝到劉宇寧面前,一把就抱住了劉宇寧:“你嚇死娘了。”
“我怎麼了?”劉宇寧看著哭的涕淚橫流的孃親問道。
“我的兒啊!這個書咱不讀了。”謝靈珊苦著道:“你都把自己讀傻了,咱不讀這個書了,咱也不當官了。”
“朝歌,這是怎麼回事?”李朝宗來到路朝歌身邊問道。
“沒事,就是讀書讀魔障了。”路朝歌說道:“就跟戰場上殺人殺紅眼了一個道理。”
“我說你們兩口子心怎麼這麼大呢!”路朝歌又看向了劉子睿,道:“孩子給自己關起來了好幾天,你們就不知道進來看看?”
“我也不知道讀書還真能讀傻了。”劉子睿也是一臉後怕的說道:“這個書啊!我看不讀也罷了。”
“行了行了。”路朝歌說道:“宇寧啊!咱先出去吃飯去,你看你都瘦了。”
“對對對,吃飯吃飯。”謝靈珊看著劉宇寧有些消瘦的臉頰道。
“二叔,你剛才打我幹啥?”劉宇寧在路過路朝歌的身邊的時候又問道。
“我就是很長時間沒扇人家大嘴巴子了,想在你這練練手。”路朝歌拍了拍劉宇寧的肩膀說道。
幾個人回到了路朝歌的府邸,所有人都看到了劉宇寧那略微腫起的臉頰,以及臉上那個格外清晰的手印。
“哎呦!我的大孫啊!”曹貴妃看著劉宇寧趕緊走了過去,拽著劉宇寧的手,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去,看那手印像是二叔的。”劉宇凡碰了碰身邊的李存寧道:“大哥這是怎麼得罪二叔了?”
“二叔想打人,還用你得罪他?”李存孝插嘴道:“不過我估計二叔大宇寧哥肯定有原因。”
“朝歌啊!這是怎麼回事啊?”袁庭之看向路朝歌問道。
路朝歌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將劉宇寧讀書讀魔障的事說了一遍。
“凡事有個度。”路朝歌請所有人落座後,開口道:“宇寧,考試成績並不能代表什麼,你都已經進會試了,就說明你已經比天下很多讀書人都優秀了,何必逼自己逼的那麼緊呢!適當的放鬆對你讀書有好處。”
“可這次考試的成績確實不盡如人意。”劉宇寧說道:“總是覺得丟了家裡的人。”
“你丟誰的人了?”路朝歌放下筷子,看向劉宇寧道:“這次來涼州參加會試的讀書人十二萬四千人,你能進入會試,你還覺得這個成績很丟人嗎?”
“可是二叔,家中我同輩皆是大才。”劉宇寧說道:“我也不想……”
“打住。”路朝歌直接打斷了劉宇寧的話:“這次考試的試卷我看了,那試卷你放在我這,你信不信我可能是所有考生中倒數後幾名的存在。”
“怎麼可能?”劉宇寧說道:“二叔的學問我們都是知道的,那些題對於您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罷了。”
“我謝謝你誇獎。”路朝歌衝著劉宇寧抱了抱拳,道:“我學識淵博不代表我什麼都精通,我帶兵打仗還行,但是在很多地方我不如大部分人,這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比如……”李子睿見路朝歌在開導自家兒子,趕緊搭腔道。
“同樣是種田,你信不信隨便找一個農人來,他都能甩我一百條街。”路朝歌說道:“你也一樣,別總是讓自己什麼事都要做到最好,那樣活著太累。”
“以後每天讀書一個時辰,就出去玩一個時辰。”路朝歌繼續說道:“你要記住一件事,首先你是王府世子,至於能不能當這個官沒有所謂的。”
“對,你二叔這話說的在理。”劉子睿說道:“這件事你得聽你二叔的。”
“宇凡,你這段時間就別總往外跑了。”劉子睿又看向了劉宇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