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勿用笑著說道:“我聽那些涼州的商人說過,涼州的林哲言可是大楚最厲害的商人,咱們倒是可以去結交一番,按照現在的形式來看,以後我們這些人想當官,那就只能參加科舉,若是不想參加科舉,那就只能經商,現在就和林哲言處好關係,對家族的未來肯定有好處,走著一趟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在酒樓一直待到了晚上,路朝歌忙完了之後就來到了酒樓,在酒樓的雅間定了一桌酒席,三個人要了一罈子涼州的烈酒,現在涼州的烈酒可以說是暢銷全國,不過就是價格稍微貴了一些,畢竟是用糧食釀的酒,貴有貴的道理。
“這個酒可不一般,我在薊州都聽說過它的大名。”曾瑾瑜聞著酒水散發出來的酒香味,笑著說道:“不過家裡看得嚴,說這酒太烈不適合我喝。”
“今天隨便喝,管夠。”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一趟也是辛苦你們了,大老遠的跑過來送糧食。”
“大家都是朋友嘛!”曾瑾瑜說道:“朋友之間就不要那麼客氣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路朝歌舉起酒杯說道:“咱們一起喝一杯。”
三個人酒杯碰在了一起,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酒。”秦勿用放下酒杯說道:“這種酒在涼州要賣多少錢?”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路朝歌說道:“生意上的事我基本上不管不問,都是林哲言在處理。”
這個路朝歌確實沒有說假話,他只負責把這些東西弄出來,剩下的他從來都不會過問,問的越多事就越多,再說自己也不是很擅長做生意。
“若是有機會倒是想和這個林哲言見上一見。”秦勿用說道:“跟他學學如何做生意。”
“涼州你們隨時都能去,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引薦。”路朝歌說道:“至於你們是想談生意還是學做生意,你們坐在一起談就是了。”
“那就給你添麻煩了。”秦勿用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和瑾瑜還說,這次你打完仗之後,跟你一起回涼州,看看能不能和涼州那邊做生意。”
“不打算科舉嗎?”路朝歌疑惑道:“你們不是秦家和曾家未來的族長嗎?不是應該入仕才對嗎?”
“我們就算是做官,家裡也需要有人做生意維持才是。”曾瑾瑜說道:“總不能讓家裡其他人餓死吧!”
“這倒是實話。”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要是真想做生意,那和林哲言合作絕對錯不了,他做生意絕對是一等一的厲害,反正我是沒見過比他做生意更厲害的人了。”
“若是我把這種酒弄到北方來,由我們秦家和曾家專賣,你覺得可行嗎?”秦勿用問道。
“沒什麼不可行的。”路朝歌說道:“只要你們能保證讓林哲言賺錢就行,他現在除了賺錢什麼都不認,至於賺錢的方式其實他並不是很在意。”
“若是這樣,那可是能賺的盆滿缽滿嘍!”曾瑾瑜笑嘻嘻的給三人倒上酒,說道:“那我在這裡先謝過你了。”
“跟我就不要那麼客氣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只要你們別開口向我要官就行了。”
“涼州的規矩我們都懂。”秦勿用笑著說道:“涼州推行的科舉制度,制度不能被人隨隨便便打破,尤其是你這種身居高位的人,你得給他們做個表率才行。”
“理解萬歲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那可就難不難?”曾瑾瑜又問道。
“不是難不難的問題,是參加考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路朝歌說道:“幾萬人可能就選那麼幾百個,未來可能就是幾十萬人選幾百個,屬於千軍萬馬走獨木橋了。”
“那確實不容易。”秦勿用說道:“看來回家之後也要抓緊時間看書了,早些參加科舉競爭還能小一些。”
“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