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冠玉這一路上那都是被各地的官員捧的高高的,哪受過這樣的待遇,可是他又不敢發作,畢竟這已經不是他的地盤了,若是真讓人一刀給宰了,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尤其是那個老村長,給他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就那老村長看他的眼神,他真擔心自己走的慢一點,就被那個老村長帶著人給活活打死。
離開村子的徐冠玉再也不敢在路上耽擱,他現在就想早點趕到長安城,然後發動那些在長安城準備參加科舉的讀書人,廢掉李朝宗的左膀右臂路朝歌,要是能順帶著將他的弟子從刑部大牢救出來那就更好了。
而在長安城這邊,李朝宗也安排了人去迎接徐冠玉,對於徐冠玉李朝宗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很多時候好惡並不會左右李朝宗。
李朝宗安排了邴良弼和鞠永安兩人去迎接,這個規格已經很高了,邴良弼是現在的工部尚書,而鞠永安則是新任御史大夫,這都是朝廷重臣了,而且這兩人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徐冠玉的弟子。
沒錯,和祖翰良一樣,他們算是同門師兄弟了,只不過他們選擇的道路並不相同,邴良弼和鞠永安兩個人更識時務,或者說兩個人押對了寶,現在他們依舊是朝廷的高官,而祖翰良已經變成了階下囚。
“鞠大人,你說大都督這是何意?”邴良弼長安城外五里,邴良弼和鞠永安兩人並肩而立,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子裡問道。
“那邴大人覺得大都督是什麼意思呢?”鞠永安問道。
“其實你我都知道。”邴良弼笑著說道:“這是大都督在要我們的態度呢!”
“你想好了?”鞠永安問道。
“有什麼想沒想好的。”邴良弼笑著說道:“我們和祖翰良的理想本來就不同,他想要控制一個國家的皇帝,皇帝哪有那麼好控制的,倒不如當個從龍之臣來的實在。”
“所見略同。”鞠永安大笑道:“皇帝哪有那麼好換的,更何況他還弒君。”
“先生這次來……唉!”邴良弼話只說了一半,而後就是一聲嘆息。
“但願他別做什麼異想天開的事。”鞠永安已經明白了邴良弼半句話的意思,也是開口說道:“太子殿下登基是必然,祖翰良等人死也是必然,弒君之罪誅九族,他救不了。”
“其實來之前他給我寫了一封信。”邴良弼又嘆了一口氣,道:“想要我幫他剪除少將軍。”
“大都督知道這件事了嗎?”鞠永安問道。
“你覺得有什麼事能瞞得過大都督嗎?”邴良弼說道:“我們這位大都督,看似對什麼都不上心,一心就撲在公務上,其實他對涼州的掌控是我們難以預料的,我們的大都督可沒有看著那麼簡單。”
“能坐在那個位置上,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鞠永安苦笑道:“千百年都難出的人才,怎麼這兩年就跟泉水一樣湧現出那麼多。”
“時勢造英雄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了過來,兩人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帶著路竟擇和路嘉卉的路朝歌。
“見過少將軍。”兩人趕緊躬身行禮。
“在我這沒那麼多規矩。”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閒著沒事,過來看看,聽說徐老先生這次來想見見我。”
“少將軍,您剛才說時勢造英雄,難道是因為這個世道才會湧現出很多了不得的人才嗎?”邴良弼開口問道。
“其實你們想一想也能想明白。”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我和你們說過沒有,我最開始就想當一個富家翁來著,我和你們說過嗎?”
“我們聽同僚們提起過。”鞠永安笑著說道。
“可你們看現在。”路朝歌將兩個小傢伙從戰馬上抱了下來,說道:“若不是天下動盪,我大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