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的,我都說了。”和尚顫抖的說道:“你不要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求您放過我吧!”
“我不問你。”路朝歌笑著說道:“一會兒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路朝歌還挺可憐這個和尚的,能活著從賴家慶手裡走出來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了,雖然現在精神狀況不是很好,但是就憑這小子能從賴家慶手裡活下來,這小子的精神屬性就極為強大。
“有沒有興趣加入錦衣衛啊?”路朝歌挑了挑眉問道。
聽了路朝歌的話,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來了興趣,小跑著來到路朝歌身邊,李存寧說道:“二叔,怎麼要收他進錦衣衛啊?”
“就這個人,不加入錦衣衛可惜了。”路朝歌說道:“若是一般人,把賴家慶的那些刑訊之法從頭到尾的享受一遍,基本上出來就已經成為廢人了,就算是活著基本也是瘋瘋癲癲了,可他只是精神萎靡了一些,這樣的人只要好好訓練一番之後,他能扛住天下九成九的酷刑。”
“真的假的?”李存孝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就縣衙裡面那水火棍,比我胳膊都粗,打幾下就皮開肉綻了,這也有人能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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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我不知道,但是這小子絕對能抗的住。”路朝歌說道:“這小子要是就這麼放過了,確實是可惜了。”
“我不信。”李存孝說道:“二叔,我讀書可不少,不管是正史野史我看的多了去了,就沒見過誰能扛住那些大刑的,就是那些自詡硬漢的,也不過就是抗了幾下罷了。”
“給你們看個好玩的。”路朝歌笑著將那和尚拎了起來,道:“看好了。”
在那和尚驚恐的眼神中,路朝歌揮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和尚的肩頭,路朝歌雖然沒用出十成十的力氣,可是一般人受了這一拳,都會慘叫一聲。
但是,這和尚卻愣是一點聲音都沒出。
李存寧和李存孝小哥倆都看呆了,路朝歌什麼力氣他們最是清楚,上千斤的巨石舉起來就跟玩一樣,這麼重的一拳,這和尚愣是一聲不吭。
“二叔,這是怎麼回事啊?”李存寧問道。
“他沒有痛覺。”路朝歌說道:“這種人全天下你也未必能找出幾個來,今天讓我遇上了。”
“那豈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李存孝問道。
“他們有感覺,但是就是沒有痛覺。”路朝歌說道。
“二叔,你是怎麼發現的?”李存寧問道。
“我剛才捏了他一下。”路朝歌說道:“用的力氣不小,但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猜測他可能是沒有痛覺之人,剛才那一拳你們也看見了,力量不算小,但是他居然一聲不吭,我才敢斷定。”
“可是他怕死啊!”李存寧說道:“能加入錦衣衛的人,那都是不怕死的人才行,他這麼怕死,一旦落到敵人手裡,那還不是什麼都說了。”
“所以說啊!他的經過最嚴格的訓練才行。”路朝歌說道:“等他訓練出來之後,他可就了不得嘍!”
“小和尚,要不要加入錦衣衛啊?”路朝歌將和尚放在了地上問道。
“我不要加入錦衣衛。”和尚開口道:“我要回家,我要回我的寺廟。”
“你的寺廟肯定是不存在了。”路朝歌說道:“乖乖的加入錦衣衛,好處可是很多的。”
“我不要。”和尚說道:“放我離開吧!”
“這件事就由不得你了。”路朝歌拍了拍和尚的肩膀,道:“俗家姓名叫什麼?”
“呂高陽。”和尚說道。
“恭喜你啊!”路朝歌說道:“你現在是錦衣衛的預備役了,等回到長安城,我就把你交給賀光明,到時候他會訓練你的,只要你透過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