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斯人獨憔悴。
羅清運轉《心神劍訣》——心如止水,把小詩激盪得不能自已的心神,緩和下來,慢慢的,才發現小詩就這麼緊緊抱著睡去了,只是雙手還抱得很緊,羅清無奈一笑,縮骨功運轉,身形忽然變小,轉過身再變回原樣,溫柔的抱著小詩,感受著她似乎比三年前纖弱的身子,體味著衣帶漸寬終不悔的味道。
焚琴煮鶴者歷來不缺。
溫情款款的羅清,正自陶醉於小詩的情思時,一隻不怎麼粗壯的大手,很是熟練的一把抓住了他脖子,隨意一扯,就把羅清從小詩的緊抱中拉了出來,而小詩還是昏睡著無反應,這麼多年的等待,的確是讓她心神勞累。
瓦絲琪和馬芸,跑過來接住了希爾瓦娜詩,然後面色古怪的看著羅清在蚩尤手中大呼小叫,手扭腳蹬,就是掙不開蚩尤的手掌。
無奈,羅清只有以凌厲的眼神警告面前這群人,絕對不能外傳,可惜在場的都是熟人,對他凌厲目光恍若不覺,還是戲謔的看著他,歐陽蘭甚至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原本變大了個子的兩頭銀鱗兇甲龍,此刻悄無聲息的變回小龍,自顧自的聊天,時不時的偷眼瞄下羅清,然後迅速收回目光,深怕被羅清發現。
悲哀啊,關鍵時刻就沒個可靠的,蚩尤抓著脖子後,一個閃身就移動起來。。
羅清正好趁著沒什麼人好開口求饒,反正丟臉都丟到家了,蝨子多了不咬,誰怕誰啊!
“蚩尤老大,你沒事抓我脖子幹啥?有話好說啊!”看蚩尤沒反應,千方百計想讓蚩尤說話,有對話才有溝通嘛,便再說到:“對了,前輩,鍾輝臉上戴的面具真是您老的?”
蚩尤總算有了反應,卻是一個爆粟降臨,羅清鬱悶得很,寧願他沒反應還好。
蚩尤敲了一個爽手,似乎心情也爽了點,很不屑的說道:“老子長得儀表堂堂,英俊帥氣,戴個面具豈不是要讓天下美女失望,三界醜男欣喜嗎?怎麼可能!”
聽得蚩尤那自信滿懷的話語,羅清只能無奈的承認,兩人之間審美觀點的代溝比銀河還要寬廣。
“那面具上的花紋怎麼能與這塔的門起反應呢,居然能用臉刷開!”
“花紋是我族歷來的使用慣例,那門處老子等人的能量都有留存,只要有老子等的後代來,都能讓他先輩感應到,放進來。”說到這,蚩尤頓了頓,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這是什麼腦子,老子修煉的是地煞之氣,那面具上明顯是黑暗之氣,你這都不懂?你豬啊?”
羅清小聲嘀咕道:“我怎麼知道嘛,還以為像您老這等高人,元素能量種類沒修煉個一萬八千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呢,何況鍾輝還說那是您老鵰像上的面具!”
蚩尤停了哈哈一笑,然後又冷冷一哼:“老子的強大,你是體會不了的,不過這元素能量嘛,無論你修煉多少種,最後都是殊途同歸的,老子的地煞之氣就是從魔煞,血戰,巨巖等等元素鬥氣發展而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如此說來,那應該是九黎後人仰慕您老神威,以大法力煉製的了,能歷經千萬年時光洗禮,算得上是件奇寶了!”
“哼!老子可沒死,用得著這群兔崽子祭祀麼?無聊!”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羅清能感受到蚩尤心中那種沾沾自喜的感覺,因為腦門上的紅花明顯在劇烈搖擺。
趁著蚩尤心情好,羅清正想討饒,不料蚩尤突然站定,說道:“到了!”
羅清定睛看去,灰濛濛一片,這讓羅清再次懷疑起自己修煉的天眼通是不是假的,怎麼這麼多東西看不透,還說無有障礙呢!
“跪下!”蚩尤低喝。
羅清心中一狠,男兒膝下有黃金白金紫金,豈能受迫下跪!硬生生的回了一句:“男兒生在天地間,跪天跪地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