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老王頭兒號稱飛天神鷹。輕功那不是蓋的。在人群中泥鰍一樣轉悠,託下巴,踢胯骨,大戰三百回合連跟頭髮絲都沒叫人碰到。不過轉眼功夫身邊就躺了一地。
王鳴宇屬於軍隊退役下來的特種兵。出手果斷很辣。專挑不算致命的要害部位下手——所過之處雙手捂襠的打手起碼得有十個。
這三個人一出手,旁人紛紛躺倒,這酒吧裡的黑社會起碼有一大半都衝他們去了。
當然還是有落網之魚。偶爾也有人衝洪大力去的,三名男狗腿手持斧子給人攔住就要動手,卻被洪大力制止了——這種時候其實很好解決,洪大力只是從一名男狗腿兜裡掏出一沓百元大鈔:“當我小弟這一萬塊就是你的了。”
你要讓洪大力跟他吭哧吭哧打去洪大力是有點懶,也打不過,可洪大力不介意用人民幣抽人面門。有句話說的好,不是不能背叛,只是背叛的砝碼還不夠。不管怎麼說,一萬塊確實不是小數目,那人懷疑地看了洪大力一眼,之後果斷地扭頭,衝著身邊的一個曾經的同伴就是直接一酒瓶……然後那個被拍了一酒瓶的苦逼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幽怨地看著洪大力,嘴巴好象還動了動,可能是在責問洪大力為什麼只給那人錢而不給自己,弄的洪大力很愧疚,所以果斷補上:“沒事,也賞你五千。”
然後倒下的那個嘴角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戰鬥發生的很突然,當然結束的也很快。
洪大力抽空往四下看了看,這會喝酒的人基本上已經跑光了,看場子的打手也倒下了一多半,剩下的也不敢再往前來了,除此之外就是金老大派過來的那一大群手持斧頭的三全幫幫眾。
形勢控制的遊刃有餘,又過三分鐘,戰鬥完全結束,洪大力悠哉悠哉的走下領舞臺,扯起一個滿頭是血的打手,問道:“你們老大姚天皓呢?”
打手驚恐道:“他……他從來不來我們這。”
洪大力又問:“對了,問你件事,你們櫃子會的大頭,你認識不?”
“大頭?聽說過,”那打手滿臉驚悚:“大哥,你們來砸場子就是為了找他?”
“可以這麼說。”洪大力點點頭:“提供點資訊吧,這樣你們也能少吃點苦。”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惹到您了,”那打手錶示非常委屈:“大頭我是聽過,不過他在咱們會里也就是個小角色,平時勉強能跟老大對個話,你們要找他,打個電話就成了,沒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啊!”
看來今天晚上櫃子會這場子被砸的確實冤枉——不過洪大力認為這隻能算他們倒黴,這就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所以洪大力笑嘻嘻的拍了拍這打手的肩膀:“老兄,現在有個事咱們商量一下你看咋樣?”
洪大力忽然和顏悅色,那打手差點嚇尿,一般玩黑社會的臉色越好說明接下來的手段越是毒辣,他嚇的滿頭滿臉的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大哥,你……你說!”
“以後跟我混吧,怎麼樣?我叫洪大力,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洪大力抽出一支在路上海青天就準備好的煙叼在嘴裡,這時候身後一名男狗腿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點著,走上前來:“少主請。”
百元大鈔點菸抽,一眾打手何曾見過這種架勢,頓時跪了一地:“給大爺跪了!”
看來這氣勢確實不錯,洪大力對這種效果相當滿意:“看賞,每人兩千。”
男狗腿帶著點鈔機當即上前點錢,“啪啪啪”聲音響個不停,每人分了兩千。
眾原櫃子會成員二話不說全體叛變:“大力少爺,以後您就是我們老大了!您叫我們往東,我們不敢往西,您叫我們抓狗,我們不敢攆雞!”
話說這群打手畢竟不是傻瓜,打從知道眼前這個就是洪家的超級敗家子,頓時叛變的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