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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

;韓天遙笑意寒冽,&ldo;當年柳相不明不白被害,先父不顧祖父再三攔阻,執意上書彈劾施銘遠,終究被貶恩州,氣怒生疾;後來雖被赦,卻已不及返京調治。可惜他戎馬半生,竟落得客死異鄉!祖父因此再三嚴命,令我不得從政,只在山野間安閒度日。如今,韓家當真淪落至此,連那些聽得韓家之名便喪膽而逃的山匪都敢奔來報這二十年前的舊恨?&rdo;

溪柳舞寒碧(十三)

十一唇色很淡,眸光卻極清明,了無大醉後的迷離,&ldo;你認為,不是山匪,而是……&rdo;

韓天遙低低吐字,&ldo;懷璧其罪而已!&rdo;

韓天遙之父韓則安亦是名將,卻被貶而死,韓天遙對施銘遠當是恨得切齒。

可老祈王韓世誠明知施銘遠的背後,是正得寵掌權的雲皇后,幾乎是半強迫地要求嫡孫放棄報仇,並且遠離朝堂。韓世誠父子威名遠著,極得人心,而楚帝始終念著韓氏的忠誠勇猛,見韓則安、韓世誠先後病逝,多次徵召韓天遙出山,欲厚加封賞,均被韓天遙以種種藉口推託不出。

韓天遙都能隱忍下那樣的仇恨,那些山匪明知韓家並未失寵於君王,而且魯州還有一支願意聽命於韓家的忠勇軍,會為二十年前的舊恨一舉夷平花濃別院?

何況當年戰事,說到底,韓則安不過奉命行事而已,真正的指揮者乃是當時揮軍北伐的柳相,如今那兩位也已遇害,又有多少的仇恨消解不掉,還要算到韓天遙和他的妻妾奴僕身上?

十一微微闔眼,心頭有什麼揪著似的陣陣疼痛。

她很想再去抓酒袋,卻只是更緊地捏住茶盞,捏到指骨發白,才小心地啜了一口,低低道:&ldo;懷璧其罪……&rdo;

韓天遙目注著她,似乎在等她細問。

但十一終究什麼也沒問,只道:&ldo;唔……既然你信不過提刑司,自己去追查也好。&rdo;

韓天遙靜默片刻,簡潔地答道:&ldo;我會回京,出仕。我會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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