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芊心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
希拉里人閉上眼睛,短暫的意識交流過後。他轉身開始攻擊周圍的立花刺士兵,而另外三個已經藏身在軍陣中的希拉里族人也冒了出來,開始屠殺身邊的立花刺士兵。這四人在不久前還是立花刺士兵們崇拜的對像,現在一轉神,居然成了敵人。
這對一支軍隊來說,是極其打擊士氣的事情。四點開花,每名希拉里人在秒都能幹掉三至五名軍人,沒多久,原本還算整齊的軍出現了騷動。而在城牆上,老城主看著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很不顧形象。周圍的親衛軍只是以為他太開心了,所以才會如此,而澤隴爾卻從父親的聲音中聽出了一些無奈。以及落寞。
他引以為豪的經驗,他依仗的反元素箭矢。在黑暗信徒和太陽神僕面前一點用也沒有。他們幾個人甚至就能站定一聲戰爭的勝負,以後還要他們這些職業軍人有什麼用,乾脆各個國家只招募黑暗信徒和太陽神僕好了。
若是陳賢頌知道老城主的心思,肯定會安慰他,在二十三世紀,生化人本來就是軍隊的主力配置。能和生化人打得這麼上下的希拉里族,自然也有扭轉一場冷兵器戰爭的能力,這是時代的差距,非他之罪。
與立花刺軍隊的三個統率相比。老城主的無奈和落寞就顯得太奢侈了,這三人現在已經陷入了憤怒和絕望交織的情緒之中。本來已經穩勝的戰鬥,居然出現了變故,這也罷了,後方多出一支傭兵部隊,多出兩名太陽神僕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黑暗信徒都開始反戈,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贏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逃跑的問題。
黑巖城的城門已經開啟,城守軍衝殺出來。血狼頭青年一邊將自己的盔甲脫下來,一邊說道:“大哥,你也和親兵換一下盔甲服裝,我們混在士兵中,悄悄從山腰處光走,如果我們兩人被抓住,那家族的面子就會丟光了。”
老朵顏深以為然,他有些憤懣地看著城牆,最後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盔甲卸了下來,交給親兵,然後指揮騎兵去衝擊陳賢頌的拒馬陣,而自己則和小弟帶著數人,穿著黑衣,悄悄地往山腳邊跑。
老多蘭帶著自己的部下,抵抗著從黑巖城中湧出來的軍隊,只是沒抵抗多久,一個希拉里人就殺到了他的面前,輕而易舉地將他給擒住了。他跪倒在地上,憤怒地質問:“你們身為神的信徒,為什麼要出爾反爾,居然陣前背叛僱主。”
希拉里人沒有回答他,只是將武器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些想來援救計程車兵們立刻止住了腿。
而在軍陣的後方,陳賢頌看著敵人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拒馬,附近的反元素大部分的反元素箭矢都已經被收拾了起來,移到後方。雖然沒有全部撿走,但少了一大部分,元素壓制能力弱了不少,傭兵們勉強能用出一成左右的能力,雖然不算多厲害,但至於要比普通人強出不少。
撤退的道路就那麼一條,才不到二十米寬,騎兵們衝過來,撞在拒馬上,人和馬一起被刺了個穿透,路上還有陷阱,沒等立花刺的騎兵接近本陣,就已經損失了大部分人馬,而那些僥倖能踩著同伴屍體越過拒馬陣計程車兵,接著還要迎接二百多個傭兵的攻擊。
這樣的場面,讓陳賢頌想起了以前在網路上看到的《動物世界》影像,行軍蟻遇到小溪流,就一波一波衝上去,用自己的屍體將在水面上鋪出一條‘屍路’,犧牲自己,供後方的同伴們過河。
這方法雖然很蠢,但有時也很有用。沒多久,拒馬的尖木上就已經掛滿了人和馬的屍體,陷阱已經填滿了敵人的身體,後面的立花刺士兵踩著自己同伴的屍首,向兩百多個傭兵發動了瘋狂的攻擊。
傭兵們實力雖然挺強,但經不過對方人多,沒多久就有人開始受傷,陳賢頌讓阿斯蘭命令那些傷者後撤,而後說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