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陸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寒。該死的丫環哪來這麼大膽子,如果沒有那幾個人的暗中指示,她敢來找自己這個夫人的眼中釘陸府的恥辱?哼,看樣子,陸家是不想輕易放過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馬夫很慘,慘到他哭都哭不出來的地步。
撕裂開的下體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緣不錯,馬房的頭兒大概也不會讓他理由不明的休息這麼長時間。不敢看大夫,託人買了傷藥跌打藥止血藥退燒藥,還買了治療痔瘡的藥。沒辦法,誰叫他每次上茅房都會再流血一次呢。剛開始的幾天,床褥子被染的又是紅又是黃,房間被褥臭烘烘的讓馬夫尷尬的要命。好不容易熬過那要命的半個月,馬夫這才發現小四子有很長時間沒來找他了。
發生了這事,陸棄不來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小院跑。雖然心裡想得慌,但也有種莫名的害怕和擔心。
在馬夫養傷期間,丫環雙兒把剩下的藥粉又做了一碗蓮子羹,可惜被陸棄隨手倒在了地上。待在府外等候訊息的夫人和少爺們等來等去,沒有等到預料中的訊息,猜想那丫環是不是有色心沒色膽拿著藥不敢用,隨著時間的消逝,也變得越發焦急,想著要不要另外找個法子陷害陸棄。
馬夫再次看到陸棄,已經是離那天起的大半個月後。他正在馬房給馬餵食,感覺到有人看他,抬頭一看,發現是陸棄站在馬房外用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ldo;喲,小四子,是你啊,好久沒來了。功夫練得怎麼樣?&rdo;馬夫低頭給馬餵草,儘量自然的輕笑著問。
&ldo;最後那三張講各家武學江湖門路的,我也熟記了下來。&rdo;陸棄回答道。
&ldo;呵呵,我知道你聰明、記性好。現在那本書上的東西你也練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內功、對敵的經驗上,不過這些可以慢慢來。&rdo;馬夫越說聲音越小,他覺得陸棄看他的眼光越來越毒。
&ldo;我收到一張紙條,說陸老頭讓我去書房找他。&rdo;
&ldo;別去!&rdo;馬夫立刻抬起頭來。
陸棄點點頭,問:&ldo;晚上你來吃飯不?&rdo;
馬夫想了想,猶豫了半天,想要拒絕。
&ldo;那就這樣,我晚上等你來吃飯。&rdo;陸棄把馬夫的沈默當作同意,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晚上在小院吃飯的時候,馬夫根本不敢抬頭看劉嬸。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陸棄沒攔他,問他幾個關於對付使用雙鉤敵人的應對方法,就讓他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在小院中練習起來。
二更過後,馬夫打坐收功剛脫衣躺下,木窗從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個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經站在他的床邊。
馬夫有點緊張,心臟怦怦跳著,手指緊抓床單看著陸棄不知道說什麼好。
陸棄看到這樣的他,忽然露齒一笑,隨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馬夫的薄被鑽了進去。
這一夜,馬夫心情異常複雜的接受了少年陸棄的求歡。他覺得自己似乎無法拒絕小四子的任何請求,當小四子的手摸到他身上時,他覺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兒時還要躥火。聽著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軟語輕喘,感受著那耳鬢斯磨的溫柔,他沈迷了。
雖然和上次一樣被陸棄的生澀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卻是從未有過的愉悅。這輩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見人的兔二爺,可是隻要他的小四子能陪在他身邊,心裡有他,他也認了。誰叫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如此在意過一個人呢!
年輕體壯精力充沛的陸棄在嘗到魚水之歡的美妙後,哪還能忍受夜夜獨緯的寂寞,以後每隔兩三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