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蹄膀放進馬夫面前的小碗中。
「我不愛吃這個」
「不愛吃也得吃」
馬夫苦下臉,「吃了這個,晚上我會喝不下藥」
「嘁,你老小子肚子裡那些小算盤別以為我不知道,總之你說什麼都沒用,這飯你也得吃這藥你也得給我喝光!」
「一半好不?太油了」
「你以前不是喜歡吃油膩的東西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沒那個胃口嘛」
「一半就肯吃了?」
「嗯,讓我吃蝦好不好?我想吃那盤清蒸河蝦,要蘸醋」
白了學會挑食的某人一眼,奉天伸手把那盤蝦拖了過來。拿起筷子夾起那塊蹄膀肉張口咬了一大口,把外面那層油皮給吃掉後,直接就把剩下的一半塞進了準備吃蝦的馬夫的嘴裡。
「唔……」
無奈,馬夫只得先把嘴裡的先解決掉。
右手把嘴裡的骨頭掏出來慢慢啃著,眼裡看著坐在地上分解他娘鞋子的小蛋兒。
陸奉天用一隻手器用的剝著蝦殼,食指中指夾住蝦頭,母指無名指夾住蝦尾一拉,白嫩嫩的蝦身就給剝了出來,放進醋碗裡蘸蘸,見那人嘴巴閒了下來就直接塞進去。
正在想辦法把他娘鞋子上的裝飾物摳下來的小蛋兒眼見爹孃倆吃的歡兒,想想,挪挪屁股換了地方,換到他爹腳邊坐下,小腦袋一抬,小嘴巴啊啊張的大大。
他爹笑著扔掉骨頭抓起桌上的布巾擦擦手,想要收回左手,一抽沒抽回來,那人好像摸上癮來了,手指盡在他老繭上打著圈兒。弄得他手心麻麻癢癢的。
任他握著,拿起筷子夾些小東西愛吃的菜餚一點一點餵著。
有時候馬夫光顧著照料小蛋兒吃東西或聽小東西說話時,奉天就會用左手把他臉扳過來,等他吃了他餵的東西,這才讓他把臉轉回去。
男人一邊餵著自己的愛人一邊看著愛人餵自己的兒子,同時也不忘斟上一壺清酒慢慢品味著。
等看小蛋兒差不多已經有八分飽的時候,奉天讓馬夫任那小子在地上玩他的鞋子,伸手一攬把愛人擁進自己的椅子中。
給他斟上一杯酒,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奉天的下巴抵著馬夫的臉頰輕輕蹭著。
馬夫沒用那個杯子,而是伸手抱住奉天的手臂,就著他手中的那杯沾了沾唇。
奉天淡淡的笑了,把杯子換到右手拿著,左手探入愛人的懷中。
你一口,我一口,淺了,馬夫就伸手拿起酒壺把它斟滿,靜靜的,兩人依偎在一起看窗外明月升起。
「哇啊!!咯咯咯!」
小蛋兒突然高興的大叫大跳了起來──他終於成功的把他娘那隻鞋子上鑲嵌的銀角邊摳了下來。他的百寶箱裡將又要多出一件寶貝了。
瞟瞟那個興奮的小鬼,咬住那人的耳朵,
「晚上和我一起睡,嗯?」
撫摸小腹的手滑到他的腰側,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腰眼上畫著圈。
馬夫輕輕喘了一口,模糊的吐出:「好……」
拉開那人褲子上的布帶,手一溜從腰眼滑到胯骨上。
馬夫把手放到奉天的大腿上,感受著那人的溫暖。
「今晚不讓那小混蛋進屋好不好,嗯?」
舌頭滑到他的脖子上,含住他脈搏鼓動的地方,吸住,放開,再吸住。
「小混蛋?」有人不滿。
嘆口氣,「你的寶貝蛋可以了吧,嗯?」
「……好」
「他哭也不讓他進來」
馬夫的喘息聲音微微變大,男人抓住了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