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和假的風雙月打架,又是和應付林卿華和俏如花,哎。不過想起來,那個邪魅的男人為什麼要冒充風雙月呢,還有一點,自己當時只是著急,並沒有多想的,那個心痛的琴聲,到底是誰彈奏的呢,難不成還是那個黑衣服的男人的。
想起來黑衣服的男人,鄭言憶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傳上來,真是的,自己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男人*,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早就將他按在地上狠狠*了。
不過想來,那個男人一身貴氣,說話還是那麼的桀驁不馴,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的,難不成真的是什麼國家的重要人員?
忘不了2
哎,不管了,現在什麼都頂不上自己的一頓美容覺。
讓那些個煩人的事情都見鬼去吧,她要去見周公了。
這*,鄭言憶睡得無比香甜。
可是,她怎麼感覺自己到底這一覺有點漫長,甚至自己還感覺有點長睡不醒的感覺,像是夢魘,又像是在一個奇異的過度有的那個,似乎靈魂和軀體都不能回到一個地方似的。
大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是糾結了一個世紀,那種難受,非常人可以忍受,那是心臟幾乎都要窒息的感覺。
冷,窒息的冷,徹底的寒意自頭到腳,幾乎要凍結她的靈魂。
睏乏的眸子微微睜開,刺眼的光線驟然進入眼簾。
睜開眼,一張放大的少女的臉映入眼簾,少女大約十六歲左右,但她那雙眸子裡的陰狠與她的年齡有點相悖。
少女見鄭言憶醒來,得意的小臉上掛著高傲的笑,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鄭言憶,然後素手一揚。
那層單薄的裹在鄭言憶身上的薄紗被她無情的掀去,霎時,刺骨的寒風嗖嗖的鑽進鄭言憶的身體。
鄭言憶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見自己現在只著了一個硃紅的肚兜,霎時臉色都鐵青了,抬起頭,雙眸裡是少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冰冷:“你是是誰?要幹什麼?!”
鄭言憶的餘光徹底將這個屋子的風景掃看一下,古色古香的屋子裡,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八仙桌,蓮花帳。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啊,為什麼會有這個女人?
難道自己昨夜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藥嗎?怎麼現在自己會感覺這麼累呢?
“幹什麼?哼哼!”少女本美麗的小臉浮上猙獰的笑,她輕輕的將鄭言憶的衣服扔在地上,不緊不慢的道,“我要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少女竟不知道哪裡來的鞭子。
鄭言憶見了眸底一縮,好一個蛇蠍美人兒。二話不說,嬌小的身子一個飛轉,嗖的一下,如鬼魅般的閃過少女的眼前,僅僅是一秒的時間,快的少女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空氣中揚起一陣極冷的風,少女只感覺眼前一花,然待她再次睜大眼睛看見眼前的景緻時,她竟驚愕的說不出話。
夕陽西下,光線透過窗子洋洋灑灑的打在鄭言憶姣好的側臉上,眸若清泉澄澈可見,那嬌唇如櫻,紅潤無比。墨髮三千,自然的飄飛在她雪白的頸間,竟是那般美麗若動人。
她還是那樣的傾國傾城,美的叫人直想毀了她。
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眸,那雙眼睛就像是沾滿了靈氣,顧盼生輝之間,一股狠戾的氣息不斷的自內向外散發著。那種威壓,簡直和她平時的廢柴摸樣全完不搭。
“你……”,少女顫顫巍巍的手指著鄭言憶不可思議的向後倒退著,太可怕了,她是怎麼到自己面前並且將衣服穿上的,這個草包一向是柔柔弱弱的,今天怎麼看著有點不一樣,“你是怎麼到我面前的?”
回應她的,是鄭言憶淡定的笑,那笑,俯瞰蒼生,從容無比,話語卻是帶著窒息的冷,“為什麼要害我,還有,你怎麼會來我的寢宮,你難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