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被嚇得臉色蒼白,她探究的眸染上一絲暖意,唇瓣微微輕啟,“鍾慶書……”
“鍾慶書參見二王爺。”鍾慶書這時才醒過來,急忙跪倒。
她修長的手臂有力的扣住他的肩膀,嘶輕笑道,“我你之間,不必如此……”
她的手很炙熱,以至於鍾慶書條件性的向後退去避開了他。
鄭言憶喉結滾動,咧開一個極難看的笑,“鍾慶書在害怕什麼?”
鄭言憶擰著眉頭看看俏如花,然後微微的眨了眨眼。
聰明的俏如花一看自然就是知道是什麼意思的,他和鄭言憶認識這麼久了,鄭言憶就算是放個屁他俏如花都知道是什麼味道的。
登時,俏如花很識相的對著林卿華道,“我想和鄭言憶單獨聚聚,你先回去吧。”
“那即是如此,那在下就先退下了。”林卿華聽了倒是很淡定的回答道,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就連一點不爽都沒有。
像極了她3
等到林卿華的身影已經遠去,鄭言憶才對著門外的張青道,“張青,你去將外邊人清理一下,我和俏如花要單獨出去。”
張青雖然表面上是鄭言憶的小廝,但是其實暗地裡也是鄭言憶的一個情報,是個俏如花一個地位的,只是整個勾欄院的*只能有一個,因此張青就只能推到幕後給鄭言憶搭理一些事情,而張青和俏如花並沒有什麼地位之分的。素日裡他們是上司和下屬之間的關係,但是實際上,他們的同生共死的兄弟。
門外忽然響起了張青斬釘截鐵的聲音,“一刻鐘後你們可以出發。”
張青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定心丸,很堅定,讓人聽了他的聲音就感覺他可以將這件事情給辦理的妥妥當當的,而事實上,張青的卻也具有這樣的能力,曾經負責人的精神,被鄭言憶稱為是年度最佳靠譜人。
張青的腳步已經遠去,屋子裡此刻只剩下俏如花和鄭言憶。
俏如花立馬狐媚的對著林卿華拋了一個媚眼兒,修長的細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一扯,“鄭言憶,你每次好像都要找林卿華,可是人家林卿華卻總是不領情呢?”
鄭言憶聽了直接給了俏如花一個白眼兒,難道她想這樣嗎,這還不是拜他俏如花所賜,要不是他把自己的名聲搞得這麼醜,自己在民間的一舉一動又怎麼會這麼的被人容易發現。
他是不知道自己走在街上的時候,那些個男人是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自己的,那就像是再看一個種馬一樣啊,臥槽,她雖然是*王爺,可是不是什麼下流王爺啊。那都是什麼眼神兒。
還有,就連自己在大街上走進小巷找個廁所噓噓好像都會有男人偷窺,泥煤啊,找個世界是怎麼了,男人們怎麼就這麼缺愛呢,真是氣死人。
自己稍微有個什麼動作,有個什麼事情,一下子就可以成為全煞雪國的新汶林卿華頭條,好像自己就是這個國家的先鋒,自然,自己只是一個**的先鋒而已,可是不管是什麼先鋒,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嚴重受到了眾人的窺探,一點兒人生自由都沒有,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這樣選擇大半夜的去偷偷摸摸的看現場啊,自己又不是做賊的。
自己來*,也只是為了讓眾人以為自己是百無一用的*,只知道找男人,*,花錢,其餘的一點不懂。
也正因為這樣,自己才可以順利的去完成一些秘密的事情。
“滾。”不過鄭言憶還是很喜歡林卿華的個性的,淡淡的,一點兒都不趨炎附勢,他不像大街上那些個膚淺的男人一樣,只知道喜歡自己的金錢,身份和權利,以及自己的美貌,就連自己喜歡吃什麼菜都不知道就會說如何喜歡自己,哎。
剛才林卿華離開的時候,那種無悲無喜的樣子的,的卻是有刺激到自己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