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蹤跡,”三王爺鄭塵煙回答道。
“孟心靜和孟心雅呢?”
“這,這個……”鄭塵煙嚥了咽口水,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腑,“二皇姐不是給了我一個東西嗎?說是極其緊急的情況下用的,我就用上了。”
“嘛?都炸死了?”鄭言憶挑了挑眉,似乎心情不錯。
“嗯,屍首四分五裂,”鄭塵煙肯定地說。
“做得好,”鄭言憶眉飛色舞,腹間的疼痛似乎都輕了點,“母后知道了?她怎麼說?”
“母后什麼都沒說,她剛剛一直在等你醒來呢,估計等不及,她匆匆趕回天乾殿了,朝臣要求上朝議事。”
鄭言憶點點頭,確實是需要議事,“找人送我回王府,要快。”
“二皇姐,你現在不宜走動啊,況且母后還要見你呢,”鄭純潔不贊同。
“二皇姐一定是有要事的,我找人送你回去,”鄭塵煙向來支援二皇姐的所有決定。
“二皇姐,那你可要小心,不要過於操勞啊,”六王爺鄭酒酒語含無奈,似乎話裡有話。
“操勞?”鄭言憶想也沒想地發問,旋即反應過來,沒好氣地瞪向口無遮攔的鄭酒酒。
“就是,你不要再去逛勾欄院了,那些個小倌再好,也沒身體重要啊,二皇姐要是垮了,我們這些個姐妹可是要哭死的,”六王爺鄭酒酒煞有介事地開始掩面而泣。
“哈哈,說得是,二皇姐可要保重鳳體,切不可縱慾過度,”五王爺鄭芯怨深覺有道理,與六王爺同聲同氣地勸道。
“有道理,二皇姐,你就不要去那地方了,貌似不是很乾淨的樣子,”四王爺鄭純潔想了想,還是決定站在五、六王爺那邊。
“我去!你們想到哪去了,你們二皇姐是那樣的人嗎!”鄭言憶被她們一頓埋汰般的說教,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你們休要胡說,我們二皇姐可是娶了夫的,怎麼可能還會出去鬼混呢,去去,該幹嘛的幹嘛去,我護送二皇姐出宮,”三王爺鄭塵煙看似護著鄭言憶的一番話,然而聽起來可不是那個味道,引得鄭言憶一陣白眼。
這廂鄭言憶被護送出宮,那邊的朝堂議事如火如荼。
“孟家所犯之事罪證確鑿,宗宗件件皆是滅族之罪,下臣懇請女帝將孟家滿門抄斬,財產全數充公,以儆效尤,”丞相藍奪宇跪地叩拜。
“孟家雖說罪惡滔天,到底也是朝廷的開國功臣,且孟二小姐大義滅親有功,未至於抄家滅族,不若留下孟二小姐一脈,以示我天朝女帝寬厚仁慈,”吏部尚書與丞相秉持不同意見,朝女帝稟明道。
“孟二小姐到底也是孟家人,未能保證日後會否給孟家復仇,給朝廷帶來一大隱患,常言說斬草須除根,任何威脅到朝廷安危的,切不可放過,”刑部尚書向來執法嚴明,十分謹慎。
“孟二小姐到底並無大錯,孟家犯法孟二小姐未曾參與,可見其心性本善,孟家向來不是孟二小姐主事,況且她能大義滅親實屬難得,不該殺,”戶部尚書也持著自己的意見。
“我天朝刑法凡有抄家之罪,族中眾人必須全部處斬,敢問戶部尚書,處斬的人中全部身犯重罪嗎?”工部尚書諷刺地問道。
“問題的重點是,孟家是朝廷的開國功臣,即便有了大過,也曾有過大功,功過盡然不能相抵,但若留下孟二小姐一脈,可昭示我朝女帝寬宏仁德,更有利於治理國家把守朝堂,”禮部尚書高聲稟道。
“依禮部尚書說法,你也能目無法紀貪贓枉法,東窗事發之後還能保有族中一脈,這是在給自己尋一條後路嗎?”刑部尚書冷哼,話語極盡諷刺。
“你!”禮部尚書聞言一陣窩火,“刑部尚書,女帝在上,請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哼,”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