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趁早,若是被其它人搶了先,可就沒有多少好處了。況且最終還是大哥拍板下的決定,我只是建議。”
陳廣德卻哼了聲,說道:“可我們陳家喂的只是一頭白眼獨狼。算了,妹夫的事情暫且先擱一邊。我們來談談鹽路的事情。六叔,當初你要西行遊商,家中沒有人看好你,沒想到你卻硬是談下了一條鹽路,這事我佩服你。”
“哈哈,只是好運而已。”陳則益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六叔,能不能和我談談鹽路的事情。”陳廣德喝了口果酒,再給自己的兒子夾了一塊肉,然後說道:“大伯讓我過來,幫你照看鹽路的生意,等到一定時間我熟手之後,便讓我全權處理。”
“什麼!”陳廣榮嘩地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雪鹽的生意利潤極大,誰能握著這單生意,在族中的地位肯定會水升船漲。他就是族長的兒子,父親居然讓一個外人來掌握這單生意,難道嫌棄他到如斯的地步了?
“廣榮,坐下。”陳則益淡淡地說了句。陳廣榮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依言坐了下來,然後悶著一張黑臉喝酒。
陳廣德看了陳廣榮一眼,似乎有些得意的神色。在族中,陳廣榮是出了名的廢物,除了吃喝嫖賭,其它樣樣不行。在他想來,將鹽路的生意交給自己打理,才算是正確的選擇,而陳廣榮肯定不堪造就,族長還算比較公正,沒有偏袒自己的血親。
“既然如此,間興應該帶有族長的書信吧。”陳則益問道。
“有,在這裡。”陳廣德將封信從衣袍中拿出來,然後遞給了陳則益。
將信封開啟後,陳則益看了一會,笑道:“確實如此,既然是族長的指意,那麼以後鹽路以後就交給你管理了。不過許多東西,我們都要交接一下,這事怎麼也得好幾天,急不來。意興你也旅途勞頓了,今天就先休息,明天我們再開始談這些事情。”
鹽路事關重大,陳廣德本以為六叔可能會不服族長這決定,但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將這塊肥肉讓了出來,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事情能簡單地解決便是好事,他也不想多廢功夫。
然後幾人便融洽地拉起家常來,一時之間氣氛極好。
過了兩天,白敏的裝備也打造好了。冰冷的少女捧著鎧甲回到房間裡試穿,陳賢頌想去觀摩一下也不行,被她毫不留情地推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房門。陳賢頌站在門口,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鼻子,現在小敏的感情越來越豐富,已經懂得害羞了,按理說是極好的事情,可他卻有些失落,最近一段時間,很少看到小敏白白嫩嫩的身子了,有些相念呢。
不過有所失就可能有所得,他現在和凱瑟琳,每隔一晚上,就歡好一次。對於如何解釋男女感情,人們分為兩派,一派是柏拉圖,一派是野獸派。第二派的人認為,愛是做出來的;他們認為,通往女性感情的通道是陰……
而說出這話的人,還是一名很出名的女性文學家。雖然她的身份有些讓人詬病,不過她本身就是個很真實的,很矛盾的女性,說出來這樣關於女性感情的話,當然會讓人比較信服。
原本陳賢頌是不太理解這話的,不過最近他發覺,隨著兩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來越高,感情也越來越好。凱瑟琳看他的眼神,已經由像是在看‘一個可愛的小弟弟’,慢慢轉變成了一種脈脈的眼神,就是那種戀愛中的少女才會擁有的,閃閃發亮的眼神。
而且,今天凱琳琳在陳賢頌的房間留夜後,早晨醒來,也不再像以往那樣像是作賊一般逃回自己的房間中,而是等陳賢頌醒來,然後幫他更衣,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白敏進來,看到穿戴整齊的陳賢頌,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才退了出去。
然後,陳賢頌一個早晨都感覺到了白敏散發出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