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天不解其意,問道:“我說檀香長得美,怎麼了?不是這也要告我一狀吧?”
郝瑟說道:“不是,你說她眼睛怎麼了?”
花滿天道:“既風騷又嫵媚,怎麼了?”
郝瑟神秘一笑,低聲道:“一個官宦人家的黃花大小姐,年紀又小,又沒破過身,眼神怎麼會是如此?除非是老鴇騙人的把戲,以破落戶充完壁,若不然……”
花滿天明白過來,接道:“若不然,這檀香就是妖狐王假扮。老鴇不可能做出這等不計後果的事,要是被人發現,她這賞風樓可就完了。這檀香十有八九是把妖狐王假扮,來偷襲我們的。”
老實和尚一聽這話,挽起袖子,就想上前開戰。花滿天連忙拉住他,說道:“急什麼,要是這檀香天生就是幹這行的,天生就有嫵媚的眼神,你上去一巴掌將人家美麗的腦袋打碎了,豈不是誤殺了好人。再說,那妖狐王善於逃跑,要是一下不得手,讓她跑了,不是更麻煩。”
老實和尚在武學法術方面是天才,計謀方面比起花滿天可是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便穩了下來,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郝瑟道:“這容易,我先隱身去樓上看看是否有真的檀香被困,若是有另一個檀香被困,面前這個檀香自然是妖狐王了。”說完,站起身,高聲叫道:“別急著投注,大爺喝多了,等我先去拉一翻回來後再開始。”說完,捂著肚子往外跑去。
眾人被郝瑟這一叫,都笑起來。花滿天大聲笑道:“我這兄弟一見美女肚子就不爭氣,別理他,趕快開始,我可等不急了。”說完,裝做好色模樣,接連淫笑。眾人又笑。
龜公笑道:“既然如此,投注正式開始,底價白銀二百兩。諸位大爺都是識貨之人,趕快出價啊,過了這村,下回可再難遇上象檀香這樣的美女了。”
這話一出,立即有人出了二百兩,由此投注熱潮正式開始。不一會兒功夫,價碼已經飆升到了白銀一千兩。花滿天由於在等郝瑟的訊息,便一直沒有出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檀香。又過了一會兒,價碼已經加到了白銀二千兩,投注之人已經只剩下兩人了。
剩下的兩人中,一個是本地鹽商賈老闆,一個是杭州來此遊玩的富豪甄財主,花滿天正好認識。賈老闆見甄財主一直咬住不放,猛一咬牙,叫道:“老子出五千兩。”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鬧開了鍋。
甄財主微微一笑,道:“我出五千零一兩。”
賈老闆怒道:“老子出一萬兩。”
甄財主依然笑道:“我出一萬零一兩。”
賈老闆大怒,對甄財主叫道:“老兄,你真要跟兄弟過不去?”
甄財主道:“不是和兄弟過不去,只是檀香小姐在下志在必得。”
賈老闆發狠道:“小心無福消受。”
甄財主大笑道:“哈哈,我甄某人是有福之人,不勞兄弟費心。”
兩人正鬥嘴,郝瑟擠身回來。花滿天低聲問道:“怎麼樣?”
郝瑟一臉怒氣,道:“真檀香已經被人殺死,屍體扔在臥室裡的床下,手腳皆斷,慘不忍睹。”
老實和尚道:“這就對了,那妖狐王最見不得美貌女子,只要遇上,便下狠手殺之。”
花滿天怒道:“都準備好,等下務必一擊必中。”說完,見甄財主和賈老闆兩人還在鬥嘴,起身笑道:“兩位,別吵了。”
賈老闆正在火頭上,也不管說話之人是誰便罵道:“那裡來的雜種,敢管老子的事。”
花滿天笑道:“說也奇怪,我最喜管雜種之事。”賈老闆盛怒,對著花滿天便衝來,準備動手。老鴇連忙擋住,勸道:“今晚是檀香的喜夜,賈大爺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生氣。”
賈老闆站住了身子,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