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推敲出真正的內容。透過中午二伯的到來,現在清楚‘人皮面具’之事禮朧朧父子,暫時是死不了的。不過禮朧朧因為罪行太重,只能以這樣的方式轉入監獄,再悄悄轉移。
而禮大市長麼,什麼搶救無效而死亡,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被死亡’了,真正的他此刻應該早就被軍方帶走,接受更加殘酷的審查罷了。但是不管如何,以後這個人將不再出現,也不可能再出現了。
還有禮朧朧的家人,雖然報道上並沒有表明,但透過徐小炮瞭解的小道訊息,禮大市長的妻子,在臨州機場被逮捕,更多的人落網,證明禮大市長這棵大樹終於傾倒了。葉明書記痛打落水狗的同時,還想著將這些人連根拔起。不可謂不毒。但向來官場就是無毒不丈夫的戲劇舞臺。這也是上輩子云城不喜歡去接觸官場的原因之一。
一入官場,如履薄冰!
耳邊傳來老師講課的聲音,雲城整理好思緒,又是一副冰冷的,漫不經心的樣子。任誰也難以想象的到,禮朧朧事件的導火索會是眼前這個少年。當然還有徐小炮和高石頭,兩人也是功不可沒的。
可是三人的表現實在讓人無語,徐樹正和女同學聊天打屁,耍耍嘴皮子。高磊高石頭,跟真石頭一般無二,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位上。雲城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依舊是一副對什麼都興致缺缺的樣子。
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雲城這才站起身子,也沒有去收拾課本,直接塞進了課桌裡,什麼都沒帶的朝著校門口走去。徐樹和高磊早已經站在了校門口。三人默契的走向遠處的停車場。
就在這個時候,停車場的附近突然躥出了好幾個少年,各個奇裝怪服,頭髮的顏色也是五彩斑斕的。
“你就是徐樹?上次就是你們打了王哥他們?”
徐樹看了看雲城和石頭,一臉的疑惑:“哥,這幾個人是找我?”隨後又是古怪的看著眼前幾個少年,“王哥?什麼王哥?沒事就讓讓,真是閒的蛋疼了。”
“你說什麼?”其中一個少年就叫囂起來,一拳朝著徐樹揮了過去。
徐小炮冷笑著腳步閃了閃,一腳踹向了那個少年的大腿,直接將那少年踹倒在地上。這下可把那幾個不良少年惹毛了,全部一擁而上的圍了上來。有些人手裡還拿著鋼製的水管,看也不看就掄向徐小炮。
雲城眼中寒光一閃,伸手錯開幾個人的擁擠,一把奪過幾根鋼管,丟給了小炮和石頭。也不多話的直接開打。雖然眼前的少年人數不少,但對於三人來說,真是不夠看的。
石頭左手鋼管都未曾動過,堅硬的拳頭就將其中五六個少年揍的哭爹喊娘。徐小炮更是簡單,他的腿法也是不錯,拿著鋼管嚇唬一下,然後就用腿去踹,而且踹的都是幾個少年的命根子,一點都沒有留情。
雲城實在提不起太多的興致,眼前幾個少年,除了鋼管和有些膽氣之外,打架的其他方面真是一無是處。就算全部交給徐小炮,估計也就是被團滅的命,雖然需要付出受幾拳的代價。
“他丫的,我就說你們這群人閒的蛋疼了,你們還不信。說王哥是誰?他丫的,好不容易想要改掉罵人這個毛病,居然又被你們這群貨給調出來了。”
地上趴著的少年哎呦,哎呦的叫喚著,卻是沒有去回答小炮的問題。
小炮一怒,直接踩中了其中一個人的胳膊:“他丫的,剛才就是你問的,你丫再不說我就廢了你這隻手。”
“我……哎呦!我說,我說。”先前那個趾高氣揚的少年頓時痛的哇哇直叫,“王哥就是王滔,昨晚我們和他一起在酒吧喝酒,他喝多了說自己被踩了,我們幾個兄弟這才幫他出頭的。”
“王滔?”徐樹轉頭看著雲城,“哥,這個王滔是誰?我認識麼?”
雲城的眼睛一閉,撇過頭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