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民們卻趕來謀殺了他。這一次不能再有事情發生了,尤其不能讓那些害怕我所作所為的傻子再做出什麼事來。先生,我請求你忘掉這一切,勿要再害怕這個地方,勿要再害怕這裡面的東西。艾倫博士是正人君子,我說過他的壞話,但我要因此向他道歉。我希望他不用抽調去別處,但他在別處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對於所有這些事情,他有著與我相同的狂熱,我猜當我害怕這些事的時候,我也會害怕他‐‐畢竟在整件事情中,他對我的幫助最大。&rdo;
接著,查爾斯停了下來,而醫生卻幾乎不知道該說些,或做些什麼。他幾乎能從那張否認信件內容的鎮定面孔上感覺到一些傻氣;然而他依舊牢牢謹記著一個事實‐‐他此刻正在進行一場離奇、怪異而且無疑極度瘋狂的對話,而那封悲慘的信件卻顯得更加自然並且更像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查爾斯&iddot;瓦德。於是,威利特試圖將話題轉向更早前的一些事務,並試圖讓年輕人回想起一些往事,找回熟悉的氣氛;然而他只得到了更加離奇怪誕的結果。後來嘗試過這種方法的精神病醫生也都無一例外地得到了相同的結果。查爾斯&iddot;瓦德腦中用來儲存記憶的某些重要部分‐‐主要是那些與身邊現代事物以及自己個人生活有關的部分‐‐被無緣無故地抹掉了;那些他在年輕時候積累下來的眾多古物知識紛紛湧了上來,在潛意識裡形成了某種深刻的見解,同時也吞噬了關於當代與自我的部分。這個年輕人對於那些古老事物有著完整而細緻的瞭解,甚至會讓人覺得有些反常和不祥,而且他也在盡最大努力掩飾這種瞭解。當威利特想要談論一些年輕人在少年訪古時較為喜愛談論的話題時,他卻經常完全意外地聽到了一些按理來說沒有任何凡人可能知道的見解;而當這些繪聲繪色的典故從年輕人嘴裡不經意地滑出來時,醫生感到了一陣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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