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會與你了結的。”
“什麼時候?我正等著!”
丁海欣沉著臉。他就這麼急於離婚了結嗎?
“這幾天我會將‘東西’寄給你,有問題可以找我的律師問清楚。”
他一僵。她要離婚?“很多事不是律師就能解決的,比方說一個生命!”他陰沉地說。
她面色一變。“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不是嗎?”
“說不說的決定權不在你身上,我也有權要求你說清楚!”
丁海欣瞪著他,“律師寄給你的東西會說明一切的,我本人沒意願跟你當面再說什麼!”她轉身便走。
“海欣,我做錯了什麼嗎?”身後突然傳來他澀然的問話。
她離去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你當初只說試試看,沒說一定能做到,是我天真地信以為真了。”說完,隨著胡笙安翩然離去。
楊載星僵在當場,面色陰森得可怕,就連身旁滿腹疑問的顏麗都不敢打擾他絲毫。
再次見到他,她竟能如此的鎮定,很好,她做得很好!
丁海欣犒賞自己的表現方式,就是灌下一大杯酒以及淌下一堆的淚。
她不該流眼淚的,因為不值得!
他從來不是一個能夠忍受婚姻束縛的男人,從來就不是,從來就不是!
自己真是傻,居然會放下真心,誰不知道那傢伙是個玩家,她可以將婚姻綁給他,但怎能連心都交出去了?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心傷了,受創了,如果可以,她此生再也不要見到他,所以她躲到香港來,長長的一年,儘管知道他沒停止過找她,她竭盡所能地避開他,怎知今天終於還是碰上了。
碰上了……她沒有崩潰真是奇蹟!
她抱緊自己,將臉埋進臂彎裡,低聲啜泣。
討厭,真的好討厭,為什麼要碰到,為什麼?
“小姐……你還好吧?”有個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趕緊擦乾了眼淚抬頭。“我、我沒事。”她怎麼忘了屋子裡還有其他人,竟然哭得那麼忘情。
“沒事就好。”婦人淡淡地說。其實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她哭了,這女人常半夜在房裡傳出哭聲,但自己都假裝沒聽見,不過今天她哭得特別“超過”,還喝酒,可見她應該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她不願說,自己也不方便逾越職分地多問。“若沒事我就回房了。”只能這麼說了。
“嗯嗯,這麼晚還吵醒你,真不好意思。”丁海欣立即手忙腳亂地站起來收拾酒杯。
婦人沒再說什麼,回房去了。
婦人消失後,丁海欣看向窗外的天色。她凌晨一點回來的,哭了一夜,現在外頭已泛出白光,應該近清晨五點了……又是一夜無法人眠。
她拿了茶几上的鑰匙,披了件薄外套,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走出所住的大樓後,直接要彎向左側的一處公園逛逛,才轉過彎,忽然一道身影竄出,她連尖叫都來不及就被拉進一條巷子內,後背被人壓貼在磚牆上,她驚恐地睜大眼看清綁架她的人後,眼睛睜得更大!
“你想做什麼?”沒想到竟會是他!
楊載星只是幽深地望著她,一時也沒出聲。
她更加不安,挪動著身子要掙脫他的鉗制。
他一發現她的企圖,便貼她貼得更緊,兩道身軀就這麼緊靠在一塊,近到她能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熱氣由他身上散發出來。
“我以為要等到下午或晚上才能見到你出現,想不到還真是幸運,不到幾個小時就又再度見到你了!”
這傢伙跟蹤她,在昨晚離開Party之後,就跟著她來到她的住處附近,而且守到現在……他瘋了嗎?
“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喊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