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的事!”
“什麼老天爺降下懲罰,純粹是無稽之談。只不過是那個丫鬟吃包子時身上染了包子味,恰巧被那隻經過的烏鴉聞到了,才引來的攻擊。”
“表妹感念丫鬟平時的照顧,不忍見她被一隻烏鴉攻擊毀容,不過是上前去幫忙趕烏鴉的時候,不巧被烏鴉給攻擊了。”
嘖。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蕭錦悅自愧不如啊。
是她錯了。
既然明知道這是一位眼盲心瞎的,又怎能指望他辨別得清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才是謊言?
對一個心長偏了的人來說,她說什麼也無用。
說不通,那就乾脆不說了。
與其在這裡浪費口水對牛彈琴,她還不如回去多歇息一下,爭取早日將身上的傷養好。
再次將手往大門口一指,“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
見她再一次毫不客氣地讓自己走人,李文浩臉色異常難看,“蕭錦悅,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蕭錦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鬧?”
李文浩一噎。
確實是沒鬧,只是看著她漫不經心的態度,他心中又氣又急,還有濃濃的失落。
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蕭錦悅,每次見到他都是滿臉愛慕,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更是言聽計從。
可現在,他隱隱察覺到,這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難道表妹說的話,是真的?
李文浩臉色再次一變,“昨天你驚馬,是不是鎮國公世子救了你?”
蕭錦悅點頭,“沒錯,確實是鎮國公世子救了我。”
事情發生在街上,雖然當時她的馬車跑過了鬧街,衝到了一條相對偏僻一點的小道上。
但並不是荒無人煙的野外,自然有人見到了鎮國公世子救了她的那一幕。
這事瞞不住,李文浩聽說也不奇怪。蕭錦悅不明白的是,得知是鎮國公世子救了她,李文浩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蕭錦悅,你是不是跟鎮國公世子有了肌膚之親,喜歡上了他?你怎麼能如此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聽了這話,蕭錦悅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李文浩這麼憤怒。
可是,什麼叫她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蕭錦悅臉色一冷,怒道,“鬧街驚馬,非我所願。我從馬車裡被撞飛出去,更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怪背後下毒手的人,反倒怪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李文浩,你是人頭豬腦嗎?
還有,鎮國公世子出手相救,那是人家心善之舉,不忍心見我被摔死。你不說感激人家救了你的未婚妻,反而怪我水性楊花。難不成,你想看到我被撞死或者是撞殘廢了,這才合了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