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出的這三隻魔寵,並非像方言這樣胡‘亂’御使,顯然是經過了‘精’心調教,戰力絕非一般,難怪敢孤身一人就來擒拿自己等人,原來有這等依仗。
方言不敢大意,立刻將魂牌祭出,幾件強力法器和符籙全部握在手中,除了嗜血魔劍,常用的都取了出來,如此大敵哪還敢有半點留手。
緊接著他又大聲說道“諸位,此人的魔寵可以結成戰陣,實力絕不可小覷,千萬要小心。”然後方言立刻閃身向前,獨自抵住羅晨,數張符籙化為數道攻擊突然飛出,金‘色’飛刀亦夾雜在其間,搶先一步果斷出手。
而那三隻魔寵便留給黑煞和暗影,以及身後的眾人,只希望將它們死死拖住。而面前這人實力定然高深莫測,只需見其隨手放出的魔寵便可知曉,恐怕只有自己才有可能抵擋,故而方言不敢有一絲怠慢,立刻選擇先發制人。
這羅晨卻不慌不忙,隨手取出一面黑‘色’盾牌,此時他還有心思譏笑方言“咦,戰陣也認得,算你有些見識。竟然還有一件魂器,難怪你也可以收取魔寵,想必這就是你的依仗吧,嘿嘿,有意思,看來還值得在下跑這一趟,有點貨‘色’。”
那件黑‘色’盾牌一經放出,竟然與方言的嗜血魔劍一樣靈動無比,看上去這羅晨並未多加催動,就兀自將周圍的魔氣捲入身旁,然後迅速漲大到丈許大小,表面像是裹上了一層黑‘色’粘稠的水霧,數道符籙和飛刀擊在上面,卻是一點聲音都無,便被輕鬆地擋下。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極品魔器,比方言曾經見過的任何一件魔器都要高階,甚至於嗜血魔劍都有所不如,而這人抬手又是這般厲害的魔器,看來這場爭鬥絕不輕鬆,其中的兇險讓方言心下一凜。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能‘激’發方言的鬥志,此時他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興奮,好像對這場惡鬥一直都在期待,這種感覺每次出現都會令他深感莫名。飛刀法器在這種魔氣濃郁的環境下難以施展最大威力,方言果斷地將噬血魔劍也取了出來,心劫之事暫時顧不上,眼前的危機壓倒了一切。
“噌”的一聲,魔劍猶如一條游龍飛了出來,正待向那人攻去,忽然間方言心頭一絲警兆,頓時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來,立刻本能地向身旁一閃,此時才感覺到一絲魔息急速而來,已經離他不過丈許遠的距離。
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噬血魔劍急如閃電般迎了上去,就在距離方言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當”的一聲兩件魔器就撞在一起,魔劍一聲悲鳴便被撞飛,而那件來襲的魔器此時才‘露’出些許面目,竟是一柄尺許長,劍身極薄的飛劍,被一撞而回。
“咦。”對面的羅晨此時才‘露’出一絲驚訝,沒想到自己百試不爽的無影魔劍一擊,竟然被方言察覺,還被倒撞而回,還真是小看了方言的手段,難怪敢擊殺喬真等人從歸雲山逃出來。
而方言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相比那件盾牌,這柄細小的魔劍更令方言吃驚,攻擊時竟然身影全無,就連神識都很難發現,若非自己自悟了辨析術,對氣息非常敏感,這一下被其打上不死也要半殘,接下去的爭鬥將毫無懸念。
心驚之餘方言忽然靈機一動,一把符籙再次裹挾著飛刀衝了過去,而噬血魔劍則死死地盯住那人的小劍魔器,一刻也不敢放鬆。看見方言一臉緊張的模樣,羅晨冷笑幾聲,這無影魔劍哪是這樣就能被鎖定的,簡直可笑之極。
這時方言的攻擊也到了,羅晨依然輕描淡寫地用魔器法盾抵擋過去,在他看來方言的攻擊如同隔靴搔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正待御使無影魔劍將面前這柄血紅小劍重創,猛然間發現自己的法盾上,不知何時落下了一朵火苗。
羅晨來到南越國雖然時間不過才幾年,可與這裡的靈脩爭鬥過已經不知多少次,死在他手上的當然也有不少,雖然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