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
莫文洋對杜宇拿出來獻寶的龍井挺感興趣的,拉著蔣衍坐下:“都到這兒了,人不會丟的。”
蔣大少坐臥難安,非要走到門口等佳人。
其他兩人看著他這幅猴急樣,笑在眼裡。
在最近市場逛了一圈的蔓蔓,與初夏拎了大包小包下計程車。遠遠見一個年輕軍人站在畫廊門口,筆挺的綠色陸軍服襯得他益發挺拔,肩坎上的兩槓兩星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初夏與蔓蔓同時一怔。
撞蔓蔓的胳膊肘,初夏調侃她:“你家男人越看越帥氣,軍人就是不一樣。”
蔓蔓是第一次見他穿軍裝,挺覺不好意思的:人家都說肩章代表軍人的軍銜,她硬是沒能看出點門道,對部隊和軍人的瞭解甚少。
把她手裡東西接過來,初夏先進門時擦過蔣衍的身邊,向他努努嘴示意。
蔣衍早等不及了,奔到蔓蔓面前。
蔓蔓微低下頭,大大的烏黑眼鏡從小巧的鼻樑往下滑,指尖舉到眼鏡底下扶起,忽見他彎下腰,竟是從下面往上打量她。他烏亮的黑瞳看得她臉皮子薄,她故著鎮定地說:“怎麼了?”
“好像瘦了。”蔣衍左看右看,是真覺得她小臉的下巴尖了些。
“是瘦了,在來北京的路上病了。”初夏走出來幫蔓蔓答腔,意圖讓男人心疼一把。
蔓蔓不高興地向初夏拋去一個眼神兒:這事她本來想瞞著他的。
“病了?!現在怎樣了?”不負初夏的期待,大手將蔓蔓削細的肩膀攬進懷裡,自然而然把佳人佔為己有,心窩裡自然是心疼的。
身子靠到他結實的胸膛上,似能聽見他突突突的心跳,蔓蔓似是一驚,嘴角恣意地微翹。
進了門裡,不由分說讓他坐:“我和初夏去廚房給你們下麵條。”
聽到她說要做吃的,蔣衍方是不捨地放了她,回頭立馬拉了張凳子坐下問杜宇詳細:“怎麼病的?好點沒有?用不用我帶她去醫院再看看?”
說到那晚上的驚險,杜宇話匣子開啟了,大都是聽自己妻子轉述蔓蔓的描述:“攔了軍車,一群你們的戰友把她送進醫院急診,又給墊付了醫藥費。你們這些解放軍同志做好事不留姓名,到現在仍找不到人還不上錢。你們在部隊裡的,不然幫蔓蔓問問?”
聽是自己部隊上的人學雷鋒,蔣衍和莫文洋同做了個擺頭的動作:“不用問了,應該的。”心裡卻是蠻好奇究竟是哪支部隊的軍人做的,一夜出手三千六百多的醫藥費對於軍人來講不是個小數目。
小待客廳緊挨廚房,不會兒,廚房裡飄出的陣陣香味,讓三個大男人都叫起了空腸計。
蔣衍心癢癢想跑進去陪佳人,但想到上回在杜宇家裡被蔓蔓喝道不準進她的廚房搞亂,生怕又惹佳人生氣,只好按捺下來。
幸好下麵條快,不到半個小時,初夏端個大盤子,先後擱了五碗麵條湯送出廚房。
“蔓蔓呢?”雖然聞香味都想開筷,但蔣衍心裡念著佳人只怕蔓蔓餓到。
“你們先吃。她怕你們不夠,再蒸了盤肉餅。”初夏說。
莫文洋看著都是很大的大碗裝的麵條,不以為意:“絕對夠了。”
初夏笑笑,給他遞上筷子:“先吃吧。”
沒有客氣的莫文洋,在嚐了一口麵條湯後,立馬驚得再連喝三口,緊接那筷子一如十幾天沒吃上飯的人,不斷地打撈麵條。他這幅餓死鬼的樣子連蔣衍見著都怕,幫他拍背:“你小子明明早上剛啃了兩個包子三個饅頭和兩碗豆漿!”
總算將碗裡吃到見底了,莫文洋接過初夏遞來的紙巾一抹嘴:“我說衍哥,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想金屋藏嬌了。”
給他一記白眼,蔣衍不客氣的:“是,我是金屋藏嬌。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