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這草帽所掩蓋住這一刻,他彷彿再次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身形微動,走下這赤虛宮外門最矚目的地方
看著書生那單薄的身影,眾人目光情緒變化不動,就像看著高高在上的神走向神壇
黑衣青年冷峻的面容上噙著戲虐的笑意:“我若是他絕對不會讓你這麼輕易走下來,非得將你揍上一頓,狠狠的教訓你下”
書生眸子微低,看了黑衣青年一眼:“病秧,你說我一隻手能不能揍你一頓?”,書生的一番話,立即讓黑衣青年噤若寒蟬,嘴角微撅。其目光卻是向上仰去,看著站在雲端中的牧浩,雲霧翻滾著漸漸吞沒了牧浩的身影,但石臺上的外門弟子都微揚著頭,仰視這那道讓他們今生難以抹滅的背影。
辰南有些自得的揚起嘴角,看著沉默的諸位長老道:“怎麼樣?我就說他會像他老子那樣,問鼎赤虛。嘖嘖,老辰我這份眼力就算是宮主也曾稱讚過。”。
“驚才豔豔也不為過,不過比起他老子還是遜色不少。”
“不過這屆新晉的外門弟子,實力倒也不差,就不知道以他們的實力,能走向第幾閣?”
“這就要看他們的領袖了。”辰南目光凝視著牧浩的背影,嘴角緩緩掀起一抹期待的笑意:“赤虛宮七閣已經沉寂太久了。”
“赤虛宮七閣!”一旁的內門弟子嘴角,也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搖光閣的那些弟子是否準備好這些幼狼的反撲?石輕寒蹙著纖細的柳眉,靜靜的打量著牧浩。這時候不知為何,她卻想起了石鑠的那句話,當你們在匍匐前進的時候,就是他趕上的時候。
站在雲臺上,牧浩沒有理會下方那投來的目光,而是微閉著雙眼。在書生離開這石臺後,牧浩就察覺到一股霸道無匹的劍氣,至腳下的石臺洶湧而出,融入自己的體內,直至丹田。
這抹可怕的劍氣就像失去韁繩的駿馬,馳騁于丹田中,牧浩只感覺全身上下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就像站在陽光下在這種暖洋洋的感覺。牧浩能夠察覺到自身實力的變化,甚至有著劍氣融入他的骨骼和血肉中,強化著他的骨骼和血肉。
“站在這裡確實有種想打盹的衝動。”牧浩輕聲喃喃道,抬起頭遙飲著雲海的彼端,在那裡,一座座更加雄峰的峻峰,如同孤島般儲在雲海之濱,內門。
在前世,牧浩就覺得斬盡數榜的滋味,有些無趣,這次同樣也有些無趣。觀望了些許風景後,牧浩就盤坐在石臺上,慵懶的伸著懶腰。當已經習慣了贖罪塔那種枯燥乏味的修煉生活,突然閒下來也不不知道做些什麼,只能微閉著雙眼繼續修煉。
最矚目的一戰過後,下方的石臺再次開始了猛烈的爭奪戰,特別是釋永信,姒裳,秦政三人死後,外門十強空出的三個名額,是眾人爭奪的物件。雖然戰鬥不如先前牧浩和書生那一戰精彩,不過也引得陣陣喝彩。
不過牧浩偶爾也會睜開雙眼,靜靜觀摩著。這些人能夠在數萬名外門弟子中脫穎而出,自然有其不凡之處。
牧浩也在觀摩之中,層出不窮的法技以及步法,也算拓寬了牧浩自身的眼界,“這也算是站在山頂上,才能夠欣賞到的風景,不過這赤虛宮倒也有些小氣。難得問鼎赤虛宮,莫非連些獎勵都沒有?”牧浩嘀咕一句,再次修煉起來,鴻蒙之氣所化的能量在體內洶湧澎湃著。
“元嬰三層!”牧浩感受著體內的力量,這些遠遠不夠。在外門中,尚且都有書生如此恐怖的勁敵,牧浩不知道在內門中又有多少恐怖的存在。對於力量的迫切感,並非隨著問鼎赤虛宮而有所緩解,反而更加的強烈。
直至夕陽的餘暉至蒼穹中褪去,璀璨的煙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時,這一場萬眾矚目的宮比也正式落幕。那些尚在山道上匍匐前行的弟子,皆是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宮比結束,按照往年的規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