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一般,閃電般的從草叢中暴射而出。頓時,枯葉灑滿了天空,然後緩緩飄落。
身體穿過飄落的枯葉,牧浩身體掠現在巨虎身後,雙手緊握著黑色巨劍,低喝一聲:“烈日當空”。巨劍攜帶著兇猛的勁氣,重重的刺進了巨虎的腹部,白炎虎那白色的絨毛頓時變得血紅。
那巨虎大聲的吼叫了一聲,拖著重傷的身體向使其受傷的牧浩追擊而來。
這時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伴隨著一聲嬌喝。巨大的勁氣,便是讓得巨虎一聲嗚咽,身體在地面上狠狠地搽出了十多米距離,方才撞在一棵樹幹之上。四腳抽搐了一番,終於是不甘的軟了下去。
看著站在面前的虛若水,牧浩暗道:“這女的也不簡單啊,不愧是藥王的女兒。”
看著一動不動的白炎虎,牧浩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扭了扭腦袋,快步上前,取出腰間的小匕首,將巨虎頭部切開,頓時,一枚小小的紅色珠子,現進了眼內。
“呃,妖獸內丹?”
望著這枚紅色珠子,牧浩一愣,旋即欣喜的將之取出。毫不介意其上的血腥,在身體上搽了搽,這可是他的第一次收穫的妖獸內丹。
“屬於你了,我才不要這帶血的東西呢?”虛若水撇了撇嘴道。
牧浩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快速的將妖獸內丹取出後,將巨大的虎屍隨意地丟在一邊。“走吧!再有一點路程,就可以走出這萬獸山脈,脫離飛豹傭兵團那幫人的追殺了。”虛若水聲音略帶嘶啞的說道,然後健步如飛地向著前方走去。
此時一道冷笑聲,在牧浩與虛若水的耳旁響起:“想脫離我飛豹傭兵團的追殺,那這麼容易,是在做夢吧!”
看著山澗兩端,站滿了佩戴著飛豹徽章的傭兵。牧浩與虛若水都暗道一聲:“不好,是飛豹傭兵團的人!”
“朱稜,就是這兩個混蛋殺了巖兒嗎?”紫袍男子對著站在其身旁的灰袍中年男子喝問道。
“是的,二爺。就是這黑袍小子,一劍殺死了巖少爺。”朱稜恭敬的答道。
“很好,很好。我要殺了你,給巖兒陪葬!”紫袍男子死死的盯著牧浩,恨聲道。
“朱烈陽,你都聽到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兒子是我殺的。不關這位姑娘的事,希望你放過這位姑娘。”牧浩握著手中的重劍,沉聲的對紫袍男子大喝道。
“牧浩,你·····”虛若水一臉驚訝的看著牧浩,心頭很是感動。說實在的,他與牧浩不過是萍水相逢。雖然其死皮賴臉的搶了自己一半的寶貝。但在探寶和逃離的過程中,牧浩可救了她好幾次。現在這種時候,還能做出這種事。換做是她自己,恐怕是做不到的。
牧浩轉過頭看了一眼虛若水,語氣平淡的說道:“不用感謝我,能逃一個是一個吧!只是希望你脫身之後,能對臨江城天龍鎮的牧家照拂一二,我就感激不盡了。”
“臨江城,天龍鎮牧家。”虛若水唸叨了一遍,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記住了。”
聞言,牧浩轉過頭。淡然的看著對面,對其抱有必殺之心的朱烈陽。
“飛豹傭兵團的人,你們聽著。我是藥王虛通唯一的女兒虛若水。如果你們放過這少年,我不僅承諾,對你們追殺我的事既往不咎。我藥王谷還欠你們一個人情,如何?我可以以我的生命起誓!”虛弱水大聲喝道。
“呵呵······,好一對郎情妾意。但你們誰都逃不了,都得給我的巖兒陪葬,誰叫你們殺了我唯一的兒子。”
朱烈陽剛說完,就將腰間的青色彎刀抽出,大喝道:“給我殺。”
“還望朱二爺,手下留情。”只見一白袍老者在朱烈陽身後大喝道。“還好可以用血脈之力,感應到了這混小子的位置。再來晚來半刻,只怕就是給這混小子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