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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鄒瞳的機車,她第一次體會到何為速度與激情。
以前的她是會飛,路途稍遠直接是瞬移過去的。
穩重的她,還從未感受過疾風在臉上呼嘯而過的感覺。
這兩天莫沛珵似乎很忙,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見上面。
楚佩寧答應了,怕莫沛珵趕她回來,和顧嬙約定好在市區內見面,載她一起去。
……
來到畫室,司楠入目便是一幅驚為天人的畫作。
他快步上前,極有分寸感地隔了半米遠,端詳了好一陣,不停讚歎點頭。
房門被瘋狂敲擊,楚佩寧不耐地開門,司楠一下抓住了她的肩膀,情緒激動地質問:“小師妹,畫室裡那幅畫你是哪兒來的?”
“我畫的。”
“你畫的?”司楠聲調陡然拔高,滿臉不相信,“那麼令人驚訝的神作,是你畫的?”
楚佩寧耳朵刺痛,目光幽幽覷著他,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的樣子。
“畫室裡有攝影機,裡面記錄了我繪畫的全過程。”
每次進畫室,傭人都會搶先一步把攝影機開啟,說是莫沛珵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個人生歷程。
楚佩寧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想起司楠的態度,肯定不相信是她畫的,就讓拍下來了。
“這不可能是你畫的!”司楠一邊說著,一邊回畫室拿出攝影機的硬碟,開倍速播放著。
看完後,他整個人都傻了,大腦在這一刻徹底宕機,全然不敢相信看到了什麼,甚至懷疑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竟然,真的是小師妹畫的!
“可,你怎麼會油畫?”司楠語無倫次。
若不是親眼目睹,他絕對不會相信。
程序到一半的時候,其實就能證明了。
畢竟那樣的構圖,沒個十幾年功力畫不出來。
是他死活不信,強撐著看到了最後,結果被狠狠打臉。
楚佩寧並未解釋,只含糊地扔下了三個字:“我聰明。”
“你……我……”司楠看看楚佩寧,又瞥了瞥那串聯在一起的影片,整個人飄呼呼的,癱倒在座椅上。
他懵了好一會兒,才從偌大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眼神誠懇:“小師妹,那幅畫去參加一個小小的才藝展,實在是屈才了,不如你送給我怎麼樣?”
楚佩寧拒絕:“週五就要交作品了。”
她沒有時間再畫一幅。
“可作品是要留在學校裡展出的啊。”司楠心痛不已。
楚佩寧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要不咱別參加了唄,我想辦法把你的名額給取了。”司楠建議。
他是真的想要那幅畫。
藝術界除了本人,還從未有維奧拉風格的畫作。
可楚佩寧參賽的事情不知為何已經在學校裡傳遍了,若是取消名額肯定會被人詬病。
司楠急得都快哭了,著實想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