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堂主,那馬副堂主又有些動靜。”
屋內,一個黑衫男子向著上面蒲團盤坐的老者躬身一禮,開口稟報道。
見那盤坐的灰衣老者,有些幹褶的眼皮抬起,露出一雙略顯滄桑的眼神。
“說。”
“聽說衡水縣衙門府庫的二十萬兩,被他派人得手了。”
原本略帶滄桑的雙眼,猛地閃過一道鋒銳的光芒。
“哦?不是據說慕容情在那裡麼,他也敢動手?”
“不知,屬下親眼見到那裝載二十萬兩的馬車進了水幫駐地,因為此事幫中多有弟子宣揚,同時他的人在到處拉攏,如今許多幫中弟子入了他手下,勢力比起堂主,已經是隻高不低。屬下在想,他是不是想借這次機會……”
說到這裡,這黑衫男子沒有再說下去,然而蒲團上盤坐的老者,明白他的心思。
“他的心思,老夫早已知曉,這些年還不都看在眼裡。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