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理寺,看到秦墨躺在搖椅上,一個個都罵開了,“臥槽,憨子,我還以為你在這裡吃苦受罪,結果過的這麼瀟灑!”
秦墨現在正煩心呢,也沒理他們,徑直走到柴榮的面前,“小柴,我問你,你姐姐來了嗎?”
程大寶不爽道:“憨子,你真夠行,兄弟們擔心你在天牢裡吃不飽睡不好,在外面給你報仇,你倒好,上來就是問柴家小娘子,見色忘義的傢伙,你眼裡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嗎!”
程大寶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就是,憨子,你不地道啊!”
“哥幾個在外面把戴魏還有梁徵的兒子都揍成了豬頭了,你連句感謝都沒有!”
他們開玩笑,可秦墨正煩著呢,“行了,你們少說兩句,我在問小柴呢,有什麼等我問我在說!”
眾人聞言,都奇怪了,秦墨這是怎麼了?
怎麼看起來不高興了?
柴榮也是一愣,“秦大哥,我,我沒有姐姐,我只有妹妹!”
“你沒有妹妹?”
秦墨直接裂開了,但他還抱著一絲期待,“你妹妹叫什麼?”
“柴思甜啊!”柴榮也傻了,“你不是認識我妹妹,還說感謝我妹妹,讓我把她帶出來給你見見?”
秦墨徹底蒙圈了。
“不是叫柴靜瀾?”
“不是啊!”
“不是小寡婦?”
柴榮傻了,“我妹妹待字閨中,怎麼可能是小寡婦!”
臥槽!
秦墨這會兒總算明白小寡婦為什麼會流淚寫下這份訣別書了。
他苦著臉,這他媽到底是什麼破事啊。
他看著眾人,“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姓柴的,叫柴靜瀾的小寡婦,這小寡婦挺有錢的,家裡也是勳貴,欠我不少銀子!”
一聽有人欠秦墨銀子,幾個人頓時思索起來,“沒有,柴姓本來就很少,京城姓柴的勳貴只有小柴家!”
“柴靜瀾,這名字沒聽過!”
眾人都紛紛搖頭,說不認識。
秦墨心中又急又怒,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能夠有資格參加皇后婚宴的人,怎麼可能是無名氏?
而且,她坐的位置還那麼靠前。
秦墨問道:“那日我母后生辰宴,坐在涇陽旁邊的女子是誰,你們誰還有印象?”
李勇猛幾人都搖搖頭,“沒印象!”
他們只顧著出風頭了,哪有心思關注這個!
柴榮卻下意識的道:“當時坐在涇陽公主邊上的,是我妹妹還有我大嫂,永和公主!”
秦墨猛地回頭,“你說的永和公主,是不是那個穿著大紅宮裝的那個女子?”
柴榮點點頭,“對,那個女子就是我大嫂,永和公主!”